容秋得傳種族天賦,腿上功夫了得,雙腿比一般人修長、也結實,連帶著屁股也比常人挺翹許多。
更別提此時他屈膝跪伏,本就緊實的臀|肉因姿勢擠壓,似要爆出一般盈滿了長褲。
柔軟布料順著肌理起伏,清晰勾勒出好看的兩瓣形狀。
容秋跪坐於腳掌之上,卻更像是一雙腳掌托舉著一隻熟透飽滿的蜜桃。
水綠色的衣袍則好像薄薄桃衣,又被豐腴果肉撐得淡了一個顏色,隨便一碰就能裂出滿手甜香汁水。
小兔子天真澄澈,顏方毓與之相處就像是在養寵物、像教兒子,卻唯獨不像疼愛戀人。
而此時此刻,顏方毓好像才猛然發覺,對方其實並不像自己認知中的稚童小輩……
就像是早已成熟的蜜桃,羞嗒嗒地藏在枝丫中間,唯有撥開繁茂的樹葉,果香絲絲縷縷入鼻,方才知曉枝頭春意早已喧鬧。
朱朱艷艷一片,此時採擷正好。
——其實顏方毓早該發覺的。
他其實一開始就觸碰過,在兩人才是第二次見面的時候。
全身皎白絨毛的小兔子在他臂彎中突兀化出人形,而他猝不及防,下意識用手託了一下。
人的感官是有所關聯的。
正如此時他的眼睛看見被擠壓得豐盈的小兔屁股,記憶回籠,便好似掌心也有彈而軟的臀|肉觸碰一般。
顏方毓垂在身側的手不自然地蜷了一下。
顏方毓向來恣意,修得並不是斷情絕欲的道。
有緣來聚自是甚美。
可隨著他行走天下,名氣越來越大,無論男女皆懼他雷霆手段。
而能迎難而上的,九成九都是他那一籮筐仇家使的美人計。
美人計嘛,當然不是「緣分」。
即使在顏方毓面前脫得精光又擺好姿勢,於他而言也不過是粉紅骷髏、妖精畫皮,他連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
顏方毓也曾向師弟感嘆,想自己明明是天地逍遙一浪子,怎麼開葷的速度還趕不上他封心鎖愛居於九天的高冷師尊。
薛羽聽完呵呵一笑,讓他去吃點溜溜梅。
顏方毓還認真算了一卦溜溜梅是什麼梅種、有何特異。
後來發現這犢子只是又在說怪話,拿他做消遣。
於是臨出山時,他給師尊上供了一本新法十八式。
過了幾天,師弟的靈璧訊息終於姍姍來遲,上面親切地對顏方毓進行了一番問候,並祝他再來八百年都找不到老婆。
有很多個或月下獨酌、或高台法會的時刻,顏方毓總會覺得是被那缺德仙葩說中了。
他是不是真的連個伴兒都找不到?
紅塵俗世雖也熱鬧,但若無人共賞,便也總覺得寂寞。
他其實最不喜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