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救我救的很及時,又抱我抱的很緊,除了頭有些暈眩,一點傷都沒有。」剛說著話,人就朝著前頭栽了下去,好在丁棄眼明手快的將人扶住了。
「才將滾下馬,不能有劇烈的動作。」
魏銘到了跟前的時候,恰巧看到這一幕,徐知忌虛虛的靠在男人的肩頭,而丁棄的大掌則放在男人瘦削的背上,姿態親昵無比。
簡直沒眼看了。
魏銘一時不知該上前去打招呼,還是蒙著雙眼等在原地。
「一會兒回去,自己去領二十軍棍。」
男人靠在他肩頭,也不知是不是暈的厲害,丁棄也不敢貿然將人推開,只偏過頭,將怒氣撒在魏銘身上。
「啊?」
二十軍棍下去,他一個月就別下床了,魏銘苦著一張臉,求助似的看向徐知忌,「王爺,我錯了!」
「王爺騎術精湛,我實在不該逞一時之勇妄圖跟您比個高低,都是我錯,您......」
徐知忌撐開了眸子,朝著他眨了眨眼。
魏銘:「???」
幾個意思?
「這一回算我輸了,您第一,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屬下甘拜下風。」為表誠意,他還單膝跪下,拱手垂頭的行了大禮,以示自己真心拜服。
徐知忌原本還以為這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丁棄剛正不阿,所以才轉而求他,也算是求到點子上去了,誰知後一句就是「算他輸了」。
什麼叫「算他輸了」?
他撐著男人結實的肩頭,「勉強」站直了身子,「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本王又不是輸不起,今兒本王失手,你贏了。」
魏銘抬頭看了看丁棄。
見丁棄沉著臉,他也不敢接話。
徐知忌又看向了丁棄,「比賽難免會出意外,我既應下了,就不能反悔,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一回吧。你若是不饒他,就是誠心看不起我,不拿我當個男人看。」
他吊著眉梢斜睨著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麼?反正是算不得女人,雖然徐知忌的身材清瘦,樣貌也出挑,可說破大天去也是個男人。好在人沒受傷,既然原主都不計較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丁棄粗聲道:「還不謝過王爺!」
魏銘心下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拱手,「多謝王爺!」說著就要去扶徐知忌,徐知忌不著痕跡的往丁棄身邊靠了靠,「我頭還有點暈,你扶著我點。」
男人開了口,丁棄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手不知該搭在男人肩上還是落在腰上,最終只虛虛的繞過男人的後背,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到底是王爺,我們將軍從來說一不二,決定的事從不改口的,這一回要不是王爺求情,我這屁股就要開花了,可見王爺在我們將軍心裡的分量絕對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