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寧一聽這話,心裡閃過一絲雀躍:「哦?怎麼和她有過節?」
黃梅反正也懶得上山,難得遇到故友,索性就坐下和她聊起來,把事情的前後跟程寧寧書了一遍。
當然她不會說自己水性楊花,與人勾搭成奸,她會說自己男人如何對不住自己,自己才痴情尋覓真愛,卻被程想設計陷害,讓她現在在村里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唾棄。
程寧寧一邊聽著,一邊皺眉,這還是那個一點就著,毫無頭腦的程想嗎?
這個程想思維敏捷,做事果斷,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黃沒說完之後,好奇的問:「張寧寧,你跟這個程想是什麼關係?」
程寧寧歪著嘴角笑了一聲:「她是我繼父的女兒,對了,麻煩你叫我程寧寧。」
黃梅一愣:「哦,原來當年你媽就是帶你嫁給了程想的爸爸,哎呦,這可真神奇,你這個農村的小姑娘搖身一變成了城裡人,程想那種城裡嬌小姐,現在卻變成了農村人,真是造化弄人吶。」
程寧寧最討厭別人提起她曾經是農村人的事情,不禁臉色一黑:「那是她的命,誰讓她爹在她還沒出生時就給她訂下了這份姻緣?」
「不過現在看來,她過的也不錯呀,高屋大院,在你們村,這算是豪宅了吧?男人不但有錢,長得......也挺不錯。」
程寧寧越說越覺得心裡泛起一股酸澀。
誰知黃梅嗤聲一笑:「你以為這是什麼好命嗎?」
程寧寧看著她的樣子,難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
「怎麼?這還不好?難不成你嫁的比這個條件還好?」程寧寧打趣的問黃梅。
黃梅臉上露著得意的笑:「最起碼,我嫁的是個真正的男人。」
「什麼意思?」程寧寧一臉狐疑的追問。
黃梅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天磊,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其實底子是空的,不能人道。」
一語震驚了程寧寧,任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其中隱情居然是這個?
「你怎麼知道的?你確定嗎?」程寧寧上前抓緊黃梅的衣服,急迫的問。
黃梅看著她的樣子,怔了怔,接著說:「周天磊以前有個老婆,那個女人跟我也算熟識,是她告訴我的。
那個女人在我們村住了將近一年,剛開始還好,後來一直鬱鬱寡歡的,我關心她就問她怎麼了,她告訴我的,說周天磊退伍之前執行任務受了傷,哪裡就不行了,不管她怎麼撩撥,周天磊都不行。
後來那個女人走了,孩子也留下了,那時候周天磊的養殖廠已經小有起色,如果他沒問題,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走的那麼決絕。」
程寧寧目不轉睛的聽黃梅說完,突然心裡一陣舒爽,哈哈哈的笑起來:「原來是個銀杆蠟槍頭,哈哈哈,程想,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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