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山點點頭:「知道了。」
站在門口沉吟片刻說道:「是我誤會你們了,上次說的話過分了,抱歉啊。」
程想眨了眨眼問:「你是指說我們夫妻藉機斂財,還是說我大姐是夜叉?」
郝寶山:「.......??」默了一陣,咕嘟咕嘟嘴道:「都有,都有。」
說完拿著材料後退兩步,轉身匆匆的走了。
程想看著他逃也似的背影,壞壞的笑了。
陳天一臉疑惑的問:「什麼夜叉?誰是夜叉?你樂啥呢?」
程想嘻嘻的笑著:「欺負老實人的快樂你想像不到。」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程想起身說:「估計也差不多了,你再等會吧,我先回去了,一會去看看你姐,好幾天沒見她了。」
對於將來帶自己起飛的閨蜜,得時時慰問,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你別去了,她這幾天忙著呢,棚里就她一個人,快忙不過來了。」陳天無奈的抱怨。
「她一個人,張慶祥呢?她倆吵架了?」程想八卦的問。
陳天斜她一眼:「吵什麼架呀,你還不知道吧,張慶祥的爹死了。」
「什麼?張老漢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我前幾天還見他了。」程想驚訝的問。
陳天點點頭:「就前幾天的事兒,聽說夜裡突然就不行了,連醫院都沒去,就斷氣了,街坊鄰居幫襯著,第三天就下葬了,這幾天是守孝期,張慶祥也不能出門幹活兒,所以棚里的活兒都是我姐自己干,我想去給她幫幫忙,但是我也忙啊.......」陳天后面吧啦吧啦說了什麼程想已經聽不進去了。
上次見他看起來確實很虛弱,沒想到這麼快就走了。
她也說不清,對這個老人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同情?憐憫?尊重?
在老人的心裡似乎一直把她當做親戚一樣對待,當做他最疼愛的女兒的姐姐來看待,始終以誠相待。
也不知道他走的時候安不安祥,想必最後也沒見到程寧寧,應該是帶著遺憾走的吧。
程想只覺得地心裡一陣唏噓,有些沉重,離開養殖廠,便去了張老漢家。
門口掛著白紙幡,顯示著這家有新喪。
程想推門進去,張慶祥正在院子裡清理衛生。
程想了解這邊有風俗,有人亡故家裡3天不許打掃衛生,現在看來老人過世已經超過3I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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