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咱不是閒聊天嘛,哎,可惜了,這麼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偏偏日日獨守空房,誒,你說她想不想男人?」
「古人云: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嘻嘻嘻,你個酸秀才。」
這群知青,說起來是一群城裡有文化的知識青年,其實來到這鄉下地方,知青之間男男女女相好的事並不新鮮,也有人忍不住寂寞跟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曖昧不清的。
張明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之前跟村長家的閨女曖昧過一段時間,但是那個丫頭挺矜持的,摸摸小手就羞的不得了,更別說親親小嘴了。
自己只要稍微主動一點,那丫頭就跟受驚的小鹿似的跑了,只直饞的張明心裡發癢。
本想下個夾子逮個兔子,去討好一下未來岳父,誰知夾住了楊曉紅。
開始是怕傷了人惹上麻煩,頻頻去探望她,慢慢地發現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媚眼如絲,柔糯嬌嫩,撩得他心頭痒痒,去得越加得勤了。
楊曉紅這些年獨守空房,帶著兒子,日子過得酸澀,突然有個男人出現,對自己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是個面容清秀的壯實青年,一時間,乾涸的心如熱火滾油般沸騰起來。
流水有情,落花有意,乾柴遇烈火,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了,楊曉紅一方乾涸的田地,遇甘霖灌溉,一發不可收拾,她的熱情嬌軟,更讓張明欲罷不能。
楊曉紅的家本就處在村子邊緣,人煙稀少,兩個人熱火燎原,夜夜私會,也沒被人發現。
中間楊志剛回來過一次,還帶了個高大威武的戰友,說是有公務,順路回家探親,楊曉紅自知虧心,那幾天在楊志剛面前更是表現的溫順乖巧,賢良淑德,也把楊志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楊志剛走了之後一個多月,她感覺身子睏乏,讓張明給把了一下脈,居然懷孕了,張明起初有些驚惶,楊曉紅嗤笑的寬慰他,算日子,該是楊志剛的種,你怕什麼?
但礙於懷孕,兩個人也收斂了不少,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張明偶然一次跟其它知青一起喝酒,別人都笑他不是男人,沒碰過女人。
他一時逞強,意猶未盡的說了他和楊曉紅床上那點事兒。
這麼勁爆的八卦,很快就本人傳了出去,婆家聽到之後,揪著楊曉紅的頭髮罵了一頓。
顧及到楊志剛正在戰場上打仗,就把這些事暫時壓下來,誰知幾個月後,傳來楊志剛戰場犧牲的消息。
一家人哭了一場,楊曉紅拿著撫恤金,藏得嚴嚴實實,這是她以後生活的保障,儘管婆婆來鬧了幾次她也沒有拿出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楊曉紅生下青兒,婆家不認,說這不是楊志剛的種,她本也無所謂,反正是不是楊志剛的種,婆家也不會幫她養。
月子裡,張明晚上偷偷摸過來幾次,也不顧她身子舒不舒坦,硬是摁著她睡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