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們帶著大黃過來遛彎，你們朝我們扔石頭，大黃只是沖你們叫了幾聲，根本沒有要咬你的意思，你們用石頭砸它，差點把它砸暈，你還放了你的大黑狗出來咬，大黃才反抗的，我和小叔才跟你們打起來的。」周揚臉上掛著傷，挺著胸腹站到媽媽身邊。
程想看向天行，天行點點頭。
程想又看向眾人：「聽到了？是他們挑釁在先。」
一個婦女身後護著自己的孩子說：「一個畜生，誰知道它會不會真的咬人？」
程想：「對呀，畜生都知道不能隨便傷人，但那些縱子行兇的人連畜生都不如呢。」
「你怎麼罵人呢？」那婦女生氣的問。
程想：「我罵你了嗎？那麼著急對號入座？」
婦女的臉色陣青陣白，一時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程想冷冷的白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後的孩子問：「小孩，你現在來告訴我，為什麼要欺負我們家孩子？」
小孩兒來回看了看鼓著氣說道：「是他們的爸爸周天磊害的我們家豬都死了，還害的我爸爸被罰錢，我就是要給我爸爸報仇。」
這時周金花趕了過來，聽到那孩子的話，呵斥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你家豬死了跟周天磊什麼關係。」
「就是他家豬場傳出來的豬瘟，害了所有人的豬。」小孩兒叫囂著。
「你胡說我家的豬場才沒有豬瘟。」周揚指著那個孩子反駁道。
周金花瞪了那個孩子一眼：「小孩子家家的瞎說什麼？懂什麼？」
程想道：「孩子懂什麼，不過是學大人的話罷了。」說完便朝著圍觀的人掃了一眼。
那邊的女人哼哼兩聲：「孩子也沒說錯，怎麼了，你們有錢有勢，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程想冷笑一聲：「社會主義社會，言論自由，誰也管不了你說話，但是，言論自由不代表你可以毫無根據的胡編亂造，你說我家豬場傳出豬瘟，有什麼證據？」
女人囁喏的嘟囔兩聲：「都是跟你家豬場的豬配種之後才染上的病，還不是證據？」
程想失笑道：「你現在染上豬瘟，賴一個月前給你配種的豬，那頭豬可夠冤枉的。」
女人反駁道：「說不定他一個月前給我配種的時候，就已經帶著豬瘟了，現在才發出來罷了。」
女人話一說完，人群中爆發一陣哈哈大笑，女人詫異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我是說跟我家母豬配種。」
程想歪嘴一笑：「那負責配種的豬，現在還在豬場的單間裡活的好好的，能吃能喝，怎麼它好好的一點事兒也沒有呢？再說了，是所有跟它配種的豬都染上豬瘟了嗎?」
看著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程想朝著人群問道：「有沒有跟豬場的豬配過種，沒有得豬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