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看到了，並不慣著這些人。
她看向那些噴她的掐了個決，然後才開口：「放心，我不會給你們這種機會，在我讓她現身之際，我就已經施法暫時地護住了所有人的身體。」
「不會有一個人因為紅衣厲鬼的突然現身而被嚇出病來。」
她雖然是想故意嚇唬一下那名想看的水友，但她也不會沒腦子到去嚇死人。
這種有損功德的事，她不會做。
可那些噴子聽到她的解釋，卻半點不信。
【真是呵呵噠！你以為你是神仙啊？現在直播間裡可是有十三萬人！你再能施法，你能一揮手就護住十三萬人？吹牛逼！】
【就是！下頭女！真不知道警方怎麼會捧你這樣的臭腳，yue！】
【哈哈哈，我現在就等著，一會兒絕對會有人來彈幕上罵你嚇死人！畢竟這世界上患有心臟病的人太多了，保不齊這直播間裡就有！】
【……】
但這些噴子才囂張一下，立馬就迎來了無數水友的狂懟。
【噴子給爺滾！你他媽壓根不了解主播！主播絕對不會拿人命開玩笑！我爺爺剛才也在看，他就是心臟病患者，但在主播施法後，我爺爺到現在都沒不舒服，反而還覺得舒服了很多！】
【加一！我從小就患有心臟病，剛才在聽到紅衣厲鬼時我還有點不舒服，但就在主播揮手後，我立馬就好了！並且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主播真的好神！而且主播真的好好！誰也不許辱罵她！】
【啊主播確實好神好厲害！我媽媽也在陪我看，她的心臟病已經很嚴重了，但架不住她一直喜歡看這類的東西，我剛才都備好了速效救心丸，卻根本不需要！】
【我媽媽現在就像是完全好了一樣，她說呼吸都特別順暢，心臟也一點都不累了！】
【這麼多人都患有心臟病啊？主播既然能施法護住他們的身體，那能不能替他們治好啊？我不是要道德綁架主播，我只是真的希望沒人再痛苦……】
【……】
原本還在激憤為姜也打抱不平的水友們，在看到這條彈幕後，紛紛陷入了沉默和……期望中。
雖然他們知道大概率不可能，但……還是想寄託一份希望。
可惜。
「不能。」
姜也搖了頭。
她看著直播間，似嘆息了聲：「生老病死乃是人間常態，亦是天地運行的規律所在。」
「況且，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
「每個人的命運軌跡也在冥冥之中早已註定，我若是出手干預，引來天道降下責罰不說，還會令這世間失去平衡，屆時混亂成一團。」
「所以，我不能。」
不是救不了，而是不能。
救人會有功德，但抱著逆天改命的心態去救人，卻會有損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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