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普通人，哪怕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也還是在看到那些貓狗亡魂後嚇得大腦一片空白，整顆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姜也卻沒再看兩人，而是看向了那站在龔大財肩膀上的犬貓靈。
犬貓靈看到她看過來，立刻就看向了她。
和普通的貓狗亡魂不同，犬貓靈是由數千隻貓狗亡魂的怨氣所誕生，其開智程度遠超它們，甚至達到了普通人類的程度。
它陰冷開口：「你想救他們的兒女？」
「不救。」
姜也毫不猶豫地搖頭。
那犬貓靈聽了，頓時就有點看不明白她了，但眼裡的警戒也依舊沒消。
姜也也不在意，朝它淡淡開口：「我不救他們也不救他們的兒女，我的僱主是龐梅。」
龐梅？
犬貓靈聽了，就朝老闆娘看了眼，明白了是在說她。
老闆娘的名字叫龐梅。
但即便如此，犬貓靈也還是沒再開口，並且對姜也的警戒心依舊在。
「龔大財夫妻造了數千殺孽，你們要找他們報仇，我絕不干涉。」
見它明白了，姜也就繼續說起：「只是，他們的兒女雖不完全無辜，但也絕對罪不至死，且你是由數千道怨氣誕生而來，在當今世界中想要誕生靈智尤為不易。」
「你若是執意殺了他們的兒女，便算是濫殺無辜，會引來天道懲罰，即便你能扛住天道懲罰不死，日後想要修行也會變得極其困難。」
「復仇的方法有許多條，殺人是最便捷也最解氣的，但於你而言，卻最不值得。」
最不值得？
那犬貓靈聽了，卻仿若不屑地冷嗤了聲：「我可以不修行，但他們一家人全都要死！」
說著，它伸出爪子指向龔大財夫妻。
一雙陰冷的眼睛裡寫滿了必殺的堅決。
站在邊上的龐梅一聽，雖然怕犬貓靈但還是急得趕緊求姜也：「大師，那兩個孩子——」
「你既執意，那就當我沒說，不過——」
不等龐梅再說，姜也就朝犬貓靈點了頭，淡淡說出：「那兩個孩童罪不至死，你可以殺了他們，但在你殺了他們之後，我也會殺了你。」
犬貓靈雖然是由無數怨氣誕生出來的靈智體。
但只要是受天道約束的，濫殺無辜者，她遇上了當然不會放過。
也是一份功德。
「……」犬貓靈頓時就沉默了。
它不是普通亡魂，是由無數怨氣誕生出來的靈智體，當然能感受得到姜也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
那是成百上千個它也打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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