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勝餘光正好瞥見這條彈幕。
瞥見後，他稍稍錯愕了下，隨即便看向姜也想請求：「姜大師，您能不能——」
「能。」
沒等他說完，姜也就朝他點了頭。
隨即，姜也抬腳走向那具屍體，走近後她並未伸手去掀開白布，而是掌心朝下地對著屍體輕輕一拂。
下一秒，一道滿目茫然的身影就穿過白布，從停屍床上坐了起來。
正是廖智……的鬼魂。
「廖智。」
姜也開口，喊了他的名字。
廖智立刻就從茫然的狀態中走了出來！
他看向姜也，目光中浮現出錯愕：「主播？」
主播？
譚國勝聽得愣住，他連忙看向廖智詢問：「廖智，你認識姜大師？」
水友們也很懵。
廖智要是認識主播的話，那在他即將遇害的時候怎麼不去找主播？
不對，是抽福袋。
以他當時的情況他要是去抽福袋了，肯定是能抽中的啊！
「啊？校、校長？」
廖智顯然還沒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在見到校長也在後他眼裡就再次露出了茫然之色：「校長您怎麼也在？還有您問主播啊？我當然認識主播了！」
「主播那麼有名，我就算沒時間去看主播的直播，但我也從很多平台刷到過啊。」
「對了校長，您也認識主播啊？也是，主播那麼有名，您肯定也聽說過，說不定還看過主播直播呢！」
說起姜也，廖智眼中立刻就有了色彩，眉飛色舞地說著。
譚國勝卻聽沉默了。
其實他一開始也只是聽說過姜大師，但並不是很相信來著，所以直播什麼的他肯定是沒看過的。
但廖智卻……
廖智居然也沒看過，而是通過的各大平台了解的。
唉！
可惜了，要是廖智當時看了直播，說不準還能保住一條命。
「校長？」廖智說著說著，忽然發現校長沉默了，他就呆呆地閉了嘴。
慘白如紙的臉上還露出一抹訕訕之色來。
學生怕老師，更怕校長。
這是刻在骨子裡的下意識反應。
「廖智，你……」譚國勝嘆息一聲，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他算是看出來了。
廖智這孩子到目前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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