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這人,對小師妹動過殺心,清塵並不想放過她。
阮棠見這人一言不合就出手,他看向她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她意識到這人是真的想殺她。
阮棠這才知道害怕,她還不想死。
眼見著那人踱著步子走過來,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的神經上。
阮棠崩潰地求饒,「你不能殺我,殺人是犯法的。」
說完這番話,那人不為所動。
阮棠似是想到什麼,她緊緊盯著景煜和清塵,「你們認識沈輕對嗎?」
聽到阮棠提及沈輕,清塵停下了腳步。
阮棠見狀,便知道自已猜對了,他們果然認識沈輕那個賤人。
「要是殺了我,你們就不能知道關於沈輕的事情。」
呵呵,那個黑袍人去西州找沈輕,已經走了好幾天,這會應該抓到沈輕了吧。
聞言景煜連忙詢問:「你知道關於沈輕的什麼事情?」
阮棠自以為拿捏住了他們,得意地笑了笑,「我現在又渴又餓,沒力氣說。」
想知道那也得看看她有沒有心情說。
清塵面色陰沉,還沒人膽敢威脅他,而他並不受人威脅。
他凌空一抓,阮棠便騰空而起。
她面色漲得通紅,雙手捂著自已的脖子,像是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樣。
漸漸地,阮棠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雙手和雙腳都有些無力地垂著。
景煜見狀小心翼翼地開口:「先生,再不停手她就死了。」
人死了沒關係,但她要說的事情他真的很想知道,要是阮棠真這麼死了,他得撓心撓肝地糾結一輩子。
清塵一下子鬆了手,阮棠掉在了地上,一下子摔得清醒,模糊的意識回籠。
她匍匐在地,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地喘著氣。
清塵語氣森寒,「你說不說?」
那人是真的想掐死她,阮棠眼淚流了出來,剛才她真的差點就死了。
見阮棠不說話,清塵又是一揮手,阮棠整個人如遭重創,一口血再次噴了出來。
一呼吸胸口就如刀割般疼痛,阮棠捂著沉悶的胸口,氣喘道:「我說,我說,抓我們回來的黑衣人去西州找沈輕了。」
此言一出,清塵臉色劇變,下一秒直接在原地消失。
景煜聽了也很著急,對方可是邪修啊,也不知道沈輕現在咋樣了,他們來京市都一個禮拜了。
現在清塵走了,他還得留下來善後。
景煜趕忙掏出手機,首先聯繫沈輕,但沈輕的電話打不通,。
於是他聯繫展文淵,把邪修去西州找沈輕這件事匯報給他。
然後他叫展文淵派人過來這邊支援,他的車可坐不下這些人。
展文淵真的很想破口大罵,邪修不是在京市嗎,他怎麼會知道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