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飯便躺下,讓她的胃感到有些不適,仿佛有一股難以消化的沉悶感在胸口徘徊。而且她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房間了,總會覺得壓抑。
張姨有些難為情地看著她。老闆的原話是許小姐除了這個房間哪裡也不能去。可是她看著許知卿的樣子也極為可憐,便說道:「要不您給老闆打個電話吧。」
「算了。」許知卿晃了晃綁在手上的細鏈,坐在床上,將自己埋入膝蓋間。她知道,就算她打電話給程越,程越也不見得能放她出去。
張姨見狀將餐具收拾好便離開了。
房間裡又只剩下許知卿一個人了。
許知卿感覺如果自己再不能恢復自由,自己一定會瘋的。
王然和盧庭深雖然沒有放棄尋找許知卿,可線索實在是太少了。他們找了那個路口的一些流浪漢,流浪漢們哪裡記得這種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找許知卿的難度大大加大。
國內。
程霆之終於結束了漫長而無休止的連軸轉的工作,疲憊地揉了揉緊繃的太陽穴。從M國飛回來後他一刻也沒有休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去Y國,去見他心心念念的小貓。
想著許知卿那雙靈動的眼眸,程霆之覺得身上的疲憊消失了些。
「程總,有一位自稱是許知臣的客人想要見您。」姜朝輕輕敲了敲門,恭敬地通報。
自從程霆之知道沈淡月攔住許知卿不讓她見自己後,他就將工作重新劃給了姜朝。
許知臣來找自己有什麼事?程霆之內心疑惑。
「將他帶到辦公室吧。」程霆之對姜朝說道。
「好的,程總。」
程霆之看著許知臣面帶焦急,待他坐下後,開口問道:「怎麼了?」
「我覺得卿卿出事了。」許知臣的聲音中帶著憂慮和不安。
許知臣的話讓程霆之的心猛地一沉,他快速起身,走到許知臣面前,「你說什麼?」
「這幾天,卿卿一直沒有回我的消息。打電話給她她一直顯示關機,我就覺得很蹊蹺。她綁定了一張我的銀行卡,她在N大食堂都是用的這張卡。我剛剛去查,這張卡從兩個星期前就沒有被用過了。」許知臣說道。
程霆之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他突然想起那個在瑞合的合伙人曾經和他說過,盧庭深自己主動提出要去Y國進修的事情。
「有一個人或許知道情況。」程霆之對許知臣說道。
他從手機中翻到盧庭深的電話,打過去。
「喂,我是程霆之。」
「有什麼事?」盧庭深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