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上看施繼元說了要動手卻又久久不動,旁邊傳來一道極輕的「嗤」聲。
剛猶豫了一下的施繼元立即惱了!
看不起誰呢?!
就算真的有貓膩,現在動手跟一會兒動手有什麼區別!再磨蹭會兒攝政王都要走遠了!
施繼元當即就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就要跳出去——
手臂一緊,容硯舟按住了他。
「等一下。」容硯舟低聲道。
「媽的,你特麼以為你是誰?還敢管老子!」施繼元大腦充血,當即一揮手打掉容硯舟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朝那輛馬車而去。
施繼元雖然性格惡劣,但的確有兩把刷子。
若是出其不備,興許還真能在那些暗衛侍衛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衝到馬車裡,然後迅速劫持攝政王!
這樣,二十一萬兩他可就可以獨吞了!
興奮讓他的身體幾乎戰慄。而一切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以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速度衝到了馬車跟前。
「抓刺客!」
侍衛大聲喊道。
所有人都戒備起來,但已經遲了——
「唰!」
施繼元掀起馬車帘子,鑽了進去。
然後……他跟裡面的意想不到的人大眼瞪小眼。
「怎麼是你???!!!」施繼元大叫一聲,不可置信地瞪著馬車裡的人。
馬車裡只有一個人,但卻並非是攝政王殷瑾煦。而是那個曾讓他後來挨了數百針、連續扎了半個月才行動如常的暮夕閣中級殺手……雲七!
窄小的馬車裡,亓笙被他這一嗓子吼地耳朵疼。
她摳了摳耳朵,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笑:「閣下這是想念我的銀針的滋味了麼?」
她的兩指間,赫然夾著一根森寒尖銳的銀針。
看到這根銀針,施繼元下意識渾身一緊……
那段臥床不起、口歪眼斜、天天針灸的日子,讓施繼元心臟忍不住一顫。
他都快被扎出心理陰影了!
「找死!」施繼元惱羞成怒,裹挾著濃郁殺氣的一劍狠狠朝亓笙刺去。
他還沒找這人算帳呢!這小子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施繼元眼中閃過一抹戾氣,一擊未中,迅速反手再刺。亓笙多次想要再給施繼元一針,但這人這次對她的銀針如臨大敵,眼睛死死地盯著銀針防備著,竟一時沒能找到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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