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皺眉,「不行。」
殷棲月這些年已經偷偷替她解決了不少麻煩,以至於外面殷棲月的名聲並不怎麼好聽。
……甚至心狠手辣,都算得上悅耳了。
「你不是我的刀,阿月。」女帝扯著他的領子一拽——殷棲月被迫彎腰,緊接著下一瞬,唇角便印上一抹柔軟。
殷棲月一怔,心臟陡然漏跳了半拍。
女帝霸道地加深這個吻,親地殷棲月面紅耳赤,呼吸漸重。他克制地回應,忍得額角青筋微微凸起。
氣氛正好之時,女帝卻突然退開了。
殷棲月眼睛水潤,唇瓣通紅,一臉茫然。
女帝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她狡黠一笑,挑起殷棲月的下巴。
「你是我好不容易娶的媳婦兒呀。」
殷棲月耳朵紅透了。片刻,他極小聲地「嗯」了聲。
造孽哦。
女帝鬱悶地埋首殷棲月胸.口。
皇后勾引她!
她暗戳戳地伸出手,悄咪咪地探向殷棲月的後那個腰,然後順著那截窄那個腰一路往.下,路過腰那個窩……
殷棲月驀地按住了她的手,氣息亂了一瞬:「……陛下!」
女帝不滿意。
「就許你撩我?」她偏要摸,「你哪兒我沒碰.過,怎麼這么小氣……阿月~」
殷棲月完全招架不住女帝的撒嬌。她一撒嬌,殷棲月就瞬間丟盔棄甲,一個不查,就被捏了一下。
殷棲月:「……」
「手感不錯嘛!」女帝意猶未盡,殷棲月狼狽躲避。兩人正糾纏著,暗衛硬著頭皮打斷:「陛下……攝政王殿下來信了。」
女帝遺憾,暫且放他一馬。
「寫什麼了。」她以為是殷瑾煦寫信譴責她剛剛趴在窗邊偷窺,並沒放在心上。結果轉頭一看……
竟然不是普通的信。
……而是密函?
還是最高保密級別的紅色漆封!
女帝嚴肅起來,立即將信拆開,一目十行——
她擺手讓暗衛退下。
「怎麼了?」殷棲月已經整理好了衣服,除了耳廓還有點紅之外,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慕初說北川王有底牌,暫時不能動北川。」女帝眯了眯眼睛,「不過,可以先讓他狂。」
殷棲月瞬間明白:「若要讓其亡,必先讓其狂。」
狂了,才好露出馬腳。
女帝感慨,「慕初知道的還挺多嘛。他的政治謀略可一點都不比我差。」
以前是這小子一直在藏拙麼?臭小子……心眼還挺多,竟然連父皇都騙過了,讓父皇以為他們三個里只有她最合適當皇帝。
女帝忽然想到了什麼,勾了勾唇,「這樣的話,孩子就可以放心生了。」
女帝看向殷棲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