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行強裝鎮定道:「想必不會,容錚你可知道?」
「知道,怎麼不知道。」鍾落斐嗤笑一聲,「那個花花公子,知行怎麼提起他來了。」
「容錚雖說好色些,可卻是個拎不清的人,現在宋家真正說的算的,可不是容英衡,而是他。」
「所以,這次與端堯裡應外合的,想必不是容家。」宋知行眸子暗了暗,「想必是太后與慶王府的餘孽。」
宋知行眼前一黑,險些直接栽倒過去,鍾落斐眼疾手快將他扶到榻上。
「知行!你冷靜一點!皎皎的事,實在是沒辦法!若是端堯想要劫走誰,根本攔不住。」
宋知行搖搖頭,明明在前幾日,他還告訴自己的妹妹,可以相信他,可以依靠他……
如今卻留得宋珈安一人,對付端堯。
鍾落斐問道:「北疆的兵,大概什麼時候能到?」
宋知行張了張口:「不出三日。」
宋知行一把拽上鍾落斐的袖口,抬眸道:「落斐哥,我現在做事恐有紕漏,你要幫我。」
鍾落斐一把將宋知行的身子扶正,強擠出一絲笑道:「幫你,落斐哥哥自然是幫你的,從小到大,哪次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再說這次有關聖上與朝政,就算是你不說,我都一定會籌謀的。」
宋知行聞言總算是送了口氣道:「如此,那就好。」
宋知行稍作停頓,便與鍾落斐一同往宮中走去。
車裡,二人都緊張的不得,他們雖說都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可畢竟都是堪堪及冠的少年,突遇此事,沒準一個判斷失誤,就會葬送了整個大景,他們如何能不怕?
鍾落斐看著宋知行空洞的模樣,引出話來,道:「若是江遷現在見到你,怕是不知道會如何心疼。」
若是換做平時,宋知行早就與鍾落斐噎起來,可是他現在已經沒了爭鬥的力氣,他撫上自己的眉眼,一雙鳳眸刺痛不已。
他現在不敢想想有如何狼狽,若是江遷真的在身邊就好了。
雖說幫不上什麼忙,可是有人總歸是心安的。
「你瞧,我知道就告訴你,你與江遷定是有緣分的,你與江遷真的定下來了?這事傳到我父親耳朵里的時候可把他嚇壞了,非要將我拉到祠堂,讓我當著鍾家的祖宗發誓,一定不會心儀男子……」
鍾落斐見宋知行依舊不言語,暗暗在心底嘆上一口氣,看來是真的受刺激了,這都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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