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十一又問了一遍:「那凌空山呢?」
凌族長有些不高興了:「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哪裡的人啊?」
跑到他們村子裡來,問東問西的?
韓與路立刻掏出一個腰牌來,神色嚴肅的說道:「官府辦案,你們配合就是。」
「啊?大人,大人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凌族長一看見令牌,膝蓋就立刻突突了起來,這當官的他們可是得罪不起啊。
韓與路淡淡的說道:「你們這裡可有一個叫井紅衣的人?」
「沒有。」
凌族長回答的飛快,並不像是作假,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茫然。
就連……
「這裡沒有人知道這三個人的。」蘇十一忽然扯了一下韓與路的袖子,然後用眼神示意他看向了一個方向。
在那個方向,有同樣茫然的……凌竹山的爹娘和凌空山的爹娘。
只不過此刻他們的眼底沒有了記恨和復仇,只有茫然和安寧。
就好像……
他們也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兒子。
「既如此,我們就先去其他地方繼續查問了。」
韓與路將腰牌收起,然後和蘇十一一起離開了。
這一次,村民沒有阻攔。
兩人離開一會,還能聽見身後傳來村民茫然的聲音呢。
「我怎麼跑這裡來了?」
「就是,我怎麼腦袋暈乎乎的。」
「是啊是啊……」
……
離開了凌家村之後,韓與路詢問蘇十一:「你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可能所有人的忘記了死掉的凌空山和凌竹山,還有井紅衣姐妹呢?
若非親身經歷,韓與路簡直不敢相信。
「我也不清楚,但所有人都忘記了,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蘇十一淡淡的說道。
若是眾人都記得井紅衣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反倒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你說得對……」
韓與路打了兩個手勢,立刻有幾個人影從不遠處跳躍而來。
來人單膝下跪行禮後才站了起來。
「派兩個人在這裡盯著一段時間,若是有任何異常,立刻來報。」
韓與路吩咐道。
「是。」
當即就有一個身影離開了。
韓與路對蘇十一說:「先回去吧。」
不過小半個時辰,兩人就回到了鎮上一座隱蔽的院子裡。
韓與路才剛進來,就有人匆匆來報。
「將軍不好了,這裡還有周圍三座縣城,都忽然出現了大面積得疫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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