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韓與路立刻問道:「王爺這是查到什麼了?」
要不然,王爺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呈王倒是十分相信韓與路,幾乎可以說是知無不言了。
老王爺似乎一直發愁呢,眉心下意識的皺起,無奈的說道:「本王也只是有一些猜測罷了。」
很快,韓與路就想明白了。
那個香囊。
既然是張氏的手藝,那必定是有人從蘇家偷出來的。
可自從蘇家來到淨安州之後,沒有任何人去拜訪過!
不過……
「明礬少爺和蘇明仁一家關係很好很親近,這件事應該是背後做局之人從蘇家偷走的。」
「也是,就蘇家,只要找個人,便能從他們家偷出東西來,這倒是不足為奇。希望是本王想多了吧。」
呈王見過明礬之後,略顯失望。
這個孩子,心思太重了。
韓與路並沒有插嘴。
因為他知道,之前王爺一直中意一個庶子,尤其是那個庶子生了兩個兒子,都相當聰明。
而王爺更是將那兩個孫兒帶在身邊教養。
如此一來,王爺得知明礬的存在後,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驚喜,反而甚至存了一分比較的心思。
在見到明礬後,發現明礬不如那兩個孫兒,並多少有些失望。
再加上明礬的生母……
這更是讓呈王不喜。
不過這種事情,韓與路自然不會多嘴的。
但出了王府之後,韓與路想了想,還是派人去了一趟蘇府。
「……我家將軍的話就是這些了,若是夫人想起什麼,可以去將軍府找我家將軍。」
「二丫,送送人家。」
「好。」
……
張氏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居然,居然是因為她的荷包?
可,可她攏共沒繡過兩個荷包啊。
她從小出身就不好,家裡窮的厲害,哪裡會有人教她繡荷包?
這還是在榮家的時候,閒來無事,和幾個婢女學來的做荷包。
後來疫病橫行,在院子裡整天關著,她並又做了幾個荷包。
她當時想著是,有錢的人家都會佩戴荷包,那她最起碼也要給明礬做兩個。
以後也給女兒做,或者是手藝好了,還能賣錢。
「大丫,走,跟娘去找找那些荷包。」
張氏唇瓣上,血色盡失。
雖然她知道,這種事情怪不到她的頭上,可一想到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係,如果沒有那個荷包,也許明仁哥就不會被抓了,張氏心裡還是撕心裂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