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人一拳下來。
王東升已經口吐白沫,嘴角流著鮮血,暈倒在地上。
一人將他衣領揪了起來,他雙眼緊閉,整個人垂著頭,四肢無力。
時湄滿意的打了個響指:「技術不錯。」
從外表,根本看不出王東升受了傷。
全特意挑看不見的部位打。
而且,她還交代過了喉嚨多來幾下,最好把聲帶破壞了。
剛剛王東升叫到後面已經叫聲嘶啞,想恢復也得有一段時間了。
顧曉曼走了過來:「監控我已經交代酒店經理刪除了,要不要把他關起來算了?」
時湄搖頭:「關起來不行,我媽那人精明,一直提防我對他動手,每周都要見到他。」
這其實,也不是她打的第一個繼父了。
從她出生到現在,她媽就陸陸續續找了各種各樣的男人,無一例外,沒一個好貨色。
可她仿佛在跟她作對。
她越看不慣的人,她媽就會越喜歡。
她只好想盡各種辦法教訓他們。
趕一個又來一個。
這次她心臟病犯了,她不能再刺激她。
顧曉曼對她家裡的事情只知道一星半點,嘆了口氣:「我搞不懂你媽媽了。」
她好像......好像就是見不得時湄日子過的幸福。
時湄自嘲一笑。
連她自己都搞不懂。
她只知道,自打出生,她媽媽看著她的眼神總帶著恨意和嫌棄。
可又會為了將她養大,去幹這個社會最底層的活,放下她的臉皮尊嚴。
她見過她為了賺錢,跪在地上給客人擦鞋子,用手接著別人吐的口水。
也見過她曾經為了保護差點被人侵犯的她,像天神般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任由那些人將她打的鮮血直流。
見過她心臟病犯了蜷縮在地上,握著她的手苦苦哀求,寶貝女兒,救救媽媽......我只有你了。
她只知道,她這一生都過得痛苦,所以想連帶著她也一起沉淪。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顧曉曼嚇得身子應激一哆嗦。
轉頭就看到顧遠舟板著臉走了過來。
「騙我說你有事先回家,結果就是找人來停車場打人!」
時湄有點詫異,沒想到顧遠舟也在。
「遠舟哥,對不起,人是我找來的。」
顧遠舟看著眼前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皺了皺眉:「你去哪認識的人?」
時湄笑了笑:「機緣巧合。」
她朝那領頭人道:「李哥,謝謝了,又麻煩一次,改天吃飯。」
李哥帶著大金鍊子,說話的聲音倒挺憨厚:「下次換別的爸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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