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潑他一咖啡根本不為過,若是她們遇到這種事,估計比她做得還過分。
向來都是女性最為同情女性,本來還在給寧雨石遞紙巾的女生偷偷的把紙盒撤掉了。
「來點紙。」寧雨石氣得把髒紙巾隨手丟在地上,右眼被潑了咖啡還難受得睜不開。
一女生順手就把抹桌子的抹布遞了過去,「寧總,給,乾淨的。」
寧雨石沒懷疑,胡亂的往眼睛上擦。
越擦越是不舒服,顆粒感疼得他更難以睜開。特別是咖啡黏黏的,把他眼皮黏一起了。
時湄在一旁忍不住勾著嘴皮笑,那抹布是她剛剛撒了白糖在桌面拿去擦的,沾的全都白糖。
見他如此難受,她卻覺得遠遠不夠。
她走上前,輕柔的拍了拍寧雨石的肩膀,嘴巴關切道:「寧總,您沒事吧?咱們畢竟同事一場,您不會跟我計較吧。」
她拿過那塊抹布,動作認真的幫他擦拭:「你自己看不到,我幫你擦擦。」
在眾人看不到的視線里。
她低著聲音陰狠道:「你且等著,寧雨石,你害我的,我會以十倍奉還。」
寧雨石氣得一把推開她:「你這個毒婦!」
時湄身子搖晃,腳步晃了幾步,好在一旁的同事及時扶住,她臉色虛弱又害怕,唇瓣微抖,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
有同事看不下去寧雨石一個大男人為了功利這麼欺負人,幾人七嘴八舌道:「寧總,你何必跟一個女孩子這麼計較。」
「林湄已經很不容易了,事出有因,您也克制一些吧。」
「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不管如何,陳總才是我們的老闆,您也別太欺負我們這些低工位的人了。」
寧雨石都快被氣死了。
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會演的女人。
他張了張嘴,頓覺百口莫辯。
眼睛又疼得厲害,胸口氣得漲疼。
「林湄,陳總喊你!」
這時,正好有人過來喊道。
時湄應了聲,弱弱的朝寧雨石看了眼:「寧總,那我先走了......」
寧雨石咬牙,想罵她滾。
又看著眾人一臉聲討他,全站在時湄那邊,只能忍氣吞聲:「行。」
時湄跟著同事走去了陳硯南辦公室。
「叩叩——」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聽到裡面清冷的聲音,「進。」
她推門進去。
手裡重新端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彎腰擺在陳硯南的右手旁邊。
看著男人冷漠的側臉,甚至連眼皮都不曾抬起一下,低頭忙著自己的事情。她抿著唇,自從上次那晚讓他救顧長思回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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