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蹲到陳元野出來。
沒想到給她看到了跟蹤她的人。
這時候還派人跟蹤她的,她立馬就想到了陳硯南。
於是便想著回來瑤台這邊看會不會遇到他。
沒想到卻看到了他這麼虛弱的一面。
他看著像受了很大的傷?
時湄坐在車裡,眼神看不太清楚,便拿起手機,按了視頻將畫面不斷的放大。
陳硯南痛苦緊蹙的眉眼落入她的眼裡。
晏斯伯和老白兩人合力將陳硯南扶去了公寓裡。
進了房間裡。
陳硯南連躺都成了問題,他後背血淋淋一片,只能趴著。但胸口的絞痛又讓他沒有辦法,忍不住想要屈起膝蓋。
一彎腰身軀,就會扯到後背的傷口。
這便是陳家對犯錯的懲罰。
甚至為了讓犯錯者意識到後悔,藥物一年研究比一年更厲害。
陳硯南也算是從小折磨到大,直到後來付出了代價後才獲得了出國八年的機會,這八年裡,也沒有再感受到過這種痛苦了。
如今重新回味一遍。
他內心的殺戮越發壓抑不住。
晏斯伯趕緊給他處理傷口,扯開他襯衫時,看到他後背血淋淋被打到皮肉綻開的鞭痕,甚至還有洞口。
一看就是被鐵刺的鞭子或者鐵棍打的。
觸目驚心。
他倒吸口氣,「忍著點,我得給你消毒上藥。」
他抓了塊毛巾,讓陳硯南咬著。
快速的撒上藥粉。
陳硯南悶哼一聲後,便沒有再出聲。
老白氣得想一把火滅了陳家,誰能想到表面光鮮亮麗的陳家背地裡卻招數變態。
連太子爺的身份他們都可以不當人看。
要了半條命。
「能不能給爺打個麻醉,或者是讓他昏睡過去?」
晏斯伯一邊冷靜的快速處理傷口止血,一邊冷冷道:「不行。硯南第一次被罰的時候,那會我就不懂,想著讓他昏睡過去。」
「沒想到藥物排斥,適得其反,直接讓他吐血。」
「陳家的變態之處,就是只能讓他硬生生捱過這一晚,明早就好了。」
他處理好後,也沒有給他穿上衣服。
就這樣讓他光著上身,身後全是繃帶:「這幾天必須躺在床上靜養,不能再出去了,否則傷口肯定會崩開。」
老白一臉為難,這哪勸得住他。
多半,明早他就出門了。
陳硯南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呼吸後,朝他們道:「你們...都回去。」
晏斯伯和老白都不放心:「不行,我們得留下來照顧你。」
陳硯南艱難的喘息後,冷著聲:「聽我的...滾。」
他因為疼痛而暴躁,語氣不容置喙的態度。
見兩人還站在原地不動,他抬手,譏諷一笑,將毛巾往地上一丟,咬牙道:「放心,死不了。」
老白和晏斯伯見他態度堅決,也知道他做的決定他們沒辦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