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湄咬牙切齒,只能使出硬招:「我要拉屎,你要站在旁邊聞嗎?」
陳硯南嫌惡的皺眉,在她以為他會忍不住離開時,他居然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拉。」
「靠!你變態啊!」時湄忍不住了,氣性翻湧至上,直接開口朝他罵。
陳硯南直接走過去,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給你三秒,拉不出來就給我馬上起來。」
時湄被掐得生疼,看著男人一雙黝黑的眼眸里充滿著怒意和危險,她緊緊皺著眉,艱難的說道:「我.....起,我起來。」
她不敢再招惹他了。
這男人顯然怒意到了極點。
時湄見他就站在她面前不走,她緊緊咬著唇:「你倒是...轉過身子去啊。」
陳硯南冷笑的望著她:「你這幅身子給多少人看光過了,還在這裝純。」
時湄被他激怒了,索性直接當著他的面,赤裸的站起身。
彎腰,一層一層的,穿上內褲,穿上黑色,穿上西裝裙。
「看完了,喜歡嗎?」她目光灼灼,眉眼因為他的荒唐染著幾分慍怒。
陳硯南腦海里的畫面還停留在那圓翹的臀部,他其實只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但並不想告訴這個女人。
看著她一臉怒意,他唇角譏諷一笑。
這時候知道不好受了嗎?
「也就那樣。」
時湄冷冷一笑:「是啊,也就勾得某些人不要臉皮,偷窺狂的死變態。」
她也生氣了。
對著他就是一頓不客氣的罵。
陳硯南臉色看起來十分可怖,眼神如刀子般冷厲:「你再說一次。」
時湄梗著脖子:「再說一萬次,你都是死變態!」
陳硯南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眼前這個女人,語氣寒涼陰森道:「你跟著陳元野回陳家,你想做什麼?」
時湄唇角譏諷:「你這是嫉妒了嗎?我跟元野哥的事情還要跟你報備嗎?」
她說話帶刺,管不了那麼多。
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
誰讓他今晚對她做的那麼過分。
陳硯南眼裡泛著凌人的寒意,皮笑肉不笑的:「林湄,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挑釁我?」
他寬大冰涼的手掌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抬起臉來。指腹重重的揉捏著那張氣人的嘴巴,手狠的揉捻著那柔軟的唇瓣。
陰狠的像是要把她的嘴皮子扯下來。
「疼...唔.....」時湄被迫仰著頭,下巴被掐住,後脖子也被男人擒住,她在他手裡就像是個能隨時捏死的玩物。
唇瓣被他擦得火辣辣的疼。
她緊皺著眉頭,想說話唇瓣動不了,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他帶我來這。」
陳硯南依舊不肯放過她,緊繃著俊臉,眉眼顯得愈發陰沉,譏諷嘲弄:「在我身上撈不到半點價值,就把目標換成陳元野了?林湄,別把人都當傻子玩。」
「想玩死你,如螻蟻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