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情緒在她內心一陣翻江倒海,她難堪的緊緊咬著下唇,眼睛還赤紅著。
羞憤的直接跑出了房間。
門關上。
房間內恢復平靜,沒有了那哭哭啼啼的聲音,陳硯南也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他剛剛就想趕走了,但就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沒想到她對別人這幅態度。
倒是瞬間取悅了他。
看來,她並非不在意他,分明也是看不順眼剛剛那名傭人。
「還生氣?」陳硯南看著女人倔強悶氣背對著他,拉了拉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掰了過來。
「別人辛苦煮的粥,被你直接倒掉了。你氣什麼,嗯?」
陳硯南眉梢微挑,漆黑的眼眸帶著幾分揶揄,感覺她氣鼓鼓的樣子格外可愛,他又忍不住掐住她小臉的嫩肉。
時湄吃痛的皺眉,拍掉了他的手掌。
她不知道這男人發什麼神經。
她是實在沒胃口,也是懶得看那傭人惺惺作態,就打著破罐破摔,看陳硯南能不能讓她走人。
沒想到他不怒反笑。
詭異得很。
「我想洗澡。」她記不得這幾天的事情,總感覺身上不乾淨,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男士睡衣。
就知道他又給她換上了。
臉上又羞又怒,「你以後不准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直接給我換衣服!」
陳硯南不以為然:「現在矜持什麼,當初在我面前使勁脫衣服,恨不得扒光的可是你。」
時湄也想起自己一開始的行為,張了張嘴,嘴硬道:「總之!現在不可以!」
陳硯南充耳不聞:「要去洗澡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現在看她精神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一雙眼神神采奕奕,應該也回魂了。
時湄瞬間警惕的心提了起來:「什麼問題」
陳硯南眸光透著能洞察秋毫的犀利:「你失蹤前去九龍庭做什麼?」
時湄搖頭:「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
她也一直在努力回想,但確確實實的,沒有半點印象了。
陳硯南疑狐,顯然不相信:「你不記得了?那你這幾天什麼情況,都去哪裡,被誰綁走的?」
時湄瞪大眼睛:「綁走?你說我被綁架了?」
她的反問讓陳硯南瞬間臉色緊繃了起來。
他分不清她現在到底是在跟他演戲,還是當真。
她怎麼會完全不記得這幾天的記憶,真有那麼恰好的事情嗎?
她失蹤前一直跟蹤陳元野,又特意去九龍庭,分明就是察覺了什麼,就像帶著任務。
而後又被陳雄森帶走,他正要盤問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