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站起身。
時湄也瞬間恢復了清醒,看著男人額頭隱忍的細汗,她眉心微擰:「你...不難受麼?」
他突然的剎車讓她太過意外。
她本來以為,今晚肯定要失身於他的。
他不要她?
這個想法一出,讓時湄心頭一震。
她突然想到他們之間槍擦走火的很多次,最後都沒有成功,哪怕就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他都能做到冷靜克制。
她那時候也還沒準備,自然不會去勾引他破戒。
但現在今晚到這一步,他還要剎住車,這明顯不對。他這算是什麼意思?
他包養她,卻不願意碰她?
陳硯南沒說話,只是徑直的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彎腰坐下,看著夜晚的景色,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香菸咬在嘴角,他輕車熟路地點燃。
煙霧繚繞,迷濛了他清雋的眉眼,眉心微蹙,帶著讓人無法參透的神色。就這麼靜靜的,緩慢的,抽完手裡的香菸。
房間內剛剛火熱曖昧的氣氛也隨之冷卻了下來,時湄坐在床上,也借這個時間思考為什麼陳硯南不碰她。
他身體沒有疾病,對她也有反應。
一個男人費盡心思包養一個女人,對她有欲望卻又忍住不碰,她敢打包票除了陳硯南沒人幹得出來。
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麼
若他永遠如此,那她的計劃如何進行得下去?
她有些不甘心,掀開被子,光腳下床,就這麼直接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朝他走過去。
一把奪過他又重新點燃第二根的香菸。
長腿一跨,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
她一坐下,陳硯南好不容易才克制壓下的慾火,又瞬間燃了起來。他手掌扣住她的腰肢。
低沉著嗓音:「怎麼了?」
時湄手指夾著他還在不斷燃燒的香菸,眼神直勾勾,帶著三分野,三分媚,三分嗔怒,還有一絲不爽。
「美人在懷,你忍毛線呢!」
簡直火大。
若是剛剛讓她來喊停,她還不覺得有什麼。
偏偏是陳硯南先停下來,而且明明有感覺得很,卻在這邊孤寂抽菸,把她晾在一旁吹冷風。
這不是說明她沒有魅力嗎?
陳硯南好笑的看著生氣的女人,他手指掐住了她氣嘟嘟的臉頰,揶揄調侃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時湄不甘示弱,暗示地扭動屁股:「你不急的話,別懟著我。」
陳硯南一向知道她性格火辣大膽,但沒想到她說這些話都這麼直白,唇角微抽。
扣著她腰肢,強制地壓下。
滿足的發出一聲低嘆後,卻更加難以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