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時湄已經很久沒有對外說過這件事了,她眼神飄忽,回憶起那段痛苦折磨的過往。
至今心頭膽顫。
「那是一個地下搏鬥場,我聽說在那當服務員一晚上可以拿到豐富的小票,於是就去了。」
「後來,就成為那裡的員工。」
「然後發生了點變故,他們就把我關押了起來。」
晏斯伯沒有問什麼變故,他清楚的知道她不想說,便不想揭開她的傷疤,「然後呢?」
時湄慘澹一笑:「然後,他們就懲罰我,見我長得漂亮,就說要把我扒光上去拍賣。」
「他們逼我去學習跳舞,接受訓練,想要等他們周年慶那天,把我當成壓軸的產品。」
她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不過才16歲,每天都聽著他們在耳邊說要將她賣給誰,並且威嚇她。
倘若賣不出去,就要將她活剝了器官,一個個單獨賣。
她不妥協,不練舞,不配合他們訓練。
他們就給她注射會上癮的毒、藥,精神控制她,讓她聽話。
為了讓她習慣適應羞恥,她衣服都是被剝光的,拿鐵鏈栓住她的脖子,沒有房子,她睡在鐵牢里,鋪著一層簡單的床單。
毫無人權,就像條狗一般。
只有她求饒了,他們才會賞她一劑藥,再給她披上一張毯子。
那段日子,她生不如死,出生這麼多年她在時曼婉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下都堅強倔強的活著。
唯獨,那段時間,她無數次求死。
「那個藥物發作的時候,全身會疼得非常難受,你說不出具體哪疼,渾身發冷,快窒息過去,腦袋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點給解藥。」
「喝上後,整個人才像獲得重生一般。」
晏斯伯眼眶微微赤紅,難以想像她當年那么小就忍受這樣的痛苦,「那後來呢?」
時湄低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後來跟著一個人,跟著他得救了。我倆都逃出去了,我就再也不敢靠近那地區了。」
她不知道該恨他,還是該感謝他了。
當初她之所以進去做兼職會被抓走,就是因為一時心軟,救了他,才會被組織當成是同夥,一起抓走。
後來又因看上她的樣貌,對她百般折磨。
可能得救,也是因為他的勢力及時趕到,在周年慶那天,她還沒在萬人裸、體登場前,將她救了出來。
晏斯伯:「那你後面....是誰給你治療的?」
這又是時湄的心頭一痛,她忍著心裡的悶疼,回憶起那人:「遇到我的前男友吧,我發病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他手裡有可以緩解的藥,就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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