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這不是失誤,那是什麼?」
時湄睫毛輕顫,「我不知道。」
陳硯南拉過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著,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事,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指責你。」
「這只不過是我們兩人之間才能知道的對話。」
時湄糾結的,牙齒輕咬著下唇。
半晌後,才下了決心般,緩緩吐出口氣:「假設不是失誤,那可以想想這件事背後的得利者。」
「誰最期盼著出事。」
「又了解內部情況,可以從中下手的。」
陳硯南眸光睨了她眼,看似波瀾不驚,實則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些許幽深。
「聽著你已經有人選了,說說看?」
時湄:「現在懷疑指向最多的人就是陳氏。當初他們西城的項目被我們奪走,他們肯定存著想報復的心思。」
「後來又假意各種想徵求合作的法子。」
「現在出事,這其中最歡的應該就是陳元野了。」
她聲音清冷,有條不紊的分析著。
一幅真心為他著想的樣子。
倒是讓陳硯南不由目光緊鎖著她,不想錯過她任何的神態,「那你覺得,陳雄森如何?」
她的坦誠出於他的意外。
這是她故意為之,讓他放低界限,還是出於真心?
陳硯南揣著疑慮和質疑,面色卻不露聲色,依舊是溫和的微笑著,似尋常的聊天般。
陳雄森?
時湄想了想,輕輕搖頭,「我覺得,他應該沒有插手。」
陳硯南眉梢微挑,一臉認真討教的樣子,「為何?」
「站在他的立場上,他應該沒有足夠要犧牲自己的利益用來對付你,這次的工程出現醜聞,他投入的資金也會遭到虧損。」
「一來他是你父親,二來,陳董的眼中是利益高於一切。」
「而陳元野便不同。」時湄看著他,不緊不慢道:「你和他交鋒多次,你的身份和地位對他而言是最大的威脅。」
「若是能自損八千,傷敵一千,我相信他是願意做的出的。」
陳硯南眸光微動,忽而挑唇一笑,他朝她勾手,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想,便再最後相信她一次。
無疑,她今晚的坦誠徹底取悅了他。
倘若她剛剛說的話語是在為陳元野辯解而測謊,他不敢想他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對她做些什麼行為。
時湄還不知道她的一番話救了她自己,只覺得陳硯南莫名其妙的激動,明明這些話他應該比她還了解才是呀。
何必要她來分析。
感受到他手指觸碰的位置逐漸不對,她瞳孔微縮,趕忙抓住他的手腕,急聲制止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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