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個剛大難不死的人好不容易清醒的狀態。
一切都進展得很自然平靜,可這恰恰是不對勁的地方,太像了,太像是一場完美的作秀,一場精湛的演戲。
他那時候便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倘若祝南蓮的自殺是假,那麼粉絲和媒體那邊泄露的消息便解釋得通,以及她昏迷之中還能試探他和邱家聯姻的事情。
齊西洲皺著眉,不滿道:「你既然已經猜到,為什麼還容忍她這樣算計你?」
這完全不像是陳硯南的作風啊。
陳硯南眼眸漆黑深邃,帶著看不透的暗晦:「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沒什麼意義了。」
九龍庭那些到處安裝的監控錄像,難道還能是祝南蓮進去安裝的嗎?
能進九龍庭的人,他敢肯定,除了他,只有時湄。
從頭到尾她就沒真心待他。
齊西洲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也只能搖頭:「但願你以後不要後悔。」
婚姻,那是一輩子的事。
他不認為陳硯南可以真正對林湄做到放手,也不認為他的心裡當著不會計較祝南蓮以這種逼迫手段欺騙他。
這種事,現在覺得沒什麼,但隨著時間和相處,刺扎在那,就會密密麻麻的疼,早晚有天得爆發。
晏斯伯猶豫了下:「那...我還查嗎?」
陳硯南沉聲:「查,查清楚她身體到底什麼狀況,當年暗閣給她下的藥到底是哪種。」
他又看向齊西洲:「昨天要你查的那名假粉,你還是把人帶到我面前來。」
「然後再查查,祝南蓮這段時間購買渠道的明細,具體查查藥物這方面的。」
齊西洲積極得很,他現在只有一個信念,要救兄弟於水火之中,「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查的一五一十,全給你搜出來。」
陳硯南嗯了聲。
晏斯伯想起什麼,又說道:「對了......既然祝南蓮現在不用那顆心臟了.......那.....」
他只說一半,他知道陳硯南聽得懂。
陳硯南沉眸,違莫如深道:「再等等吧。」
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陳雄森。他眸光深諳,走至一旁接聽。
齊西洲則圍著晏斯伯轉,逼迫他快點多講一些細節,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掉的。
陳硯南冷漠的應了幾聲後,掛了電話。
而後朝他們兩人道:「我有事回趟陳家,你們有事打我電話。」
齊西洲就猜到陳家不可能這般風平浪靜,看著陳硯南眉眼間的疲態,輕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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