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面顯示的數據診斷,越看,面色越是陰沉。
「你在看什麼?」晏斯伯推門進來,就看到陳硯南正拿著文件在看。
「什麼叫疑似患者長時間的服用受損心臟的藥物?」陳硯南目光緊緊的落在他身上。
面色冷肅,黑眸陰沉沉的,透著幾分危險之色。
晏斯伯嘆了口氣:「如你所想。祝南蓮這麼多年心臟一直治不好,是她自己作的。」
「她應該是私底下一直服用了會導致心臟受損的藥物,才會造成心率低,心悸,呼吸困難的症狀。」
「不過,這些都是短暫的時間。過後就可以恢復。」
他言簡意賅的總結:「她每次都在你面前發病,恐怕不是什麼突發......」
不過是祝南蓮的有意為之。
為的什麼,結果很明顯了。
陳硯南突然想起了當初在車上邱盈雨曾對他說過,她說祝南蓮是偽裝給他看的。
他當時不以為然,儘管有過一刻起疑,但還是選擇相信祝南蓮。畢竟不管從哪個角度,他沒理由會相信邱盈雨說的話。
但現在,事實擺在他面前,卻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想到多少次因為她的發病,他拋下公務悉心照顧,心疼她的難受,愧疚她的病情是因他所導致。
想盡辦法想要彌補她。
她卻鑽著他這一點,肆意的踐踏他的心意。
攥著那張調查表,他因怒火手臂都在發抖,冰冷著聲音道:「還有嗎?」
晏斯伯面色露出幾分糾結:「你前天給我的那份藥,我調查出來了,是世面失蹤已久的噬心。」
「而能研發這款特殊藥劑的團隊......只有曾經的暗閣才能研製出來。」
陳硯南心頭瞬間狠狠一震。
腦袋猶如被重棒敲擊般,眼眸染上戾氣之色,「你說什麼?!她能拿到暗閣的藥?」
晏斯伯凝重的點頭:「當年暗閣雖然讓你一把火燒個精光,但畢竟他們組織強大,人數眾多,總有漏網之魚。」
「你不是查到祝南蓮購買藥物的人手嗎?再往下查查,也許就能揪出暗閣的人。」
他敢肯定,這種藥,肯定是只有暗閣內部的人才能研製出來。
陳硯南狠狠的咬著牙。
他前幾天抓到的線索,很快就被掐斷了,據抓到那兩個人交代,只是說他們是黑市二手轉賣的,並不清楚誰是背後的僱主。
倘若祝南蓮一直和暗閣扯上關係.......
他眼眸瞬間燃起一陣濃烈的殺意,讓人看了都不免心頭一顫。
晏斯伯知道他是聽不得暗閣兩個字,連忙安撫他的情緒。
「這件事再查查,或者問問南蓮,到底怎麼回事?」
「按照她的經歷,她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和暗閣扯上關係,也許真的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從黑市買的藥,她也不清楚賣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