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要失而復得地抱著手中的准考證,她也覺得人離遠點好,起碼沒人來搶她的准考證了。
三天的考試,說過就過了,出了考場,幾人瞬間輕鬆了下來。
坐在車上回家的時候,劉保家感慨地說道:「我今天都快渴死了,但是我不敢喝水,怕考試的時候忍不住去廁所。」
劉戰鬥笑呵呵地說道:「我也是!我現在渴死了,三丫,這水你不喝,我就喝了。」
劉戰鬥說著拿過旁邊的水壺,打開就要喝,劉保家跟著說:「我也喝,今天早上我看見小鍾往裡面加了蜂蜜呢。」
這三天鍾棺材每天都給田要帶一壺熱水,不過都給劉婧留下了,第一天還說過去第二天,第三天,田要多少咂摸出了一點別的意味。
劉婧目視前方,語氣幽幽地說道:「喝吧,喝完就讓二哥抬著你們回家。」
清冷的話語,讓后座的幾人面面相覷,田要靠著窗戶沒有說話。
劉衛國皺著眉頭,冷著嗓子說道:「這水有毒?」
劉戰鬥嚇得一個激靈,水壺一下子掉在地上,劉保家覺得嗓子好像被石頭堵住了一樣,沙啞得說不出來話。
劉婧從後視鏡跟他對視,眼裡滿是認真的說道:「大哥,這水沒有毒,只是有一些讓人麻痹的藥,喝了,身體沒什麼大礙,但是考試肯定是考不成了。」
劉保家猛地倒抽了口涼氣,瞬間想到了鍾棺材對于田要學習有多不滿,又想到這三天她笑盈盈地給田要準備水,劉保家越想越心驚,只覺得渾身冰涼。
劉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哥,沒事,小田沒喝,我們都沒喝。」
劉保家捂著臉,慢慢地低下了頭,本來挺拔的肩膀瞬間萎靡了下去,田要看著窗外,淡淡的開口說道:「大哥,這次我不會讓著她了!」
劉戰鬥也難得一臉嚴肅的點頭說道:「大哥,不說考試的問題,就說小田還懷著我的孩子呢,萬一孩子有個好歹,你讓我……」
劉戰鬥說著都覺得後怕不已,劉保家悶悶地點了下頭,翁聲瓮氣的說道:「你們放心,我肯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劉保家這句話說得沉重又痛心,車裡一片寂靜。
車子很快就到了家裡,孫花花笑呵呵地迎上來問道:「今天怎麼樣?」
劉婧神色淡淡地點頭,孫花花高興地一拍手,笑呵呵地說道:「快進來,小鍾和鍾爸已經等半天了,飯都做好了。」
幾人面色如常地去了堂屋,鍾棺材急切地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看到眾人,眼光在其中搜尋,看到劉戰鬥扶著田要走進來,她臉上頓時綻放著笑說道:「小田是哪不舒服嗎?考試還好嗎?」
臉上這毫不遮擋的笑,刺傷了眾人的眼,也刺痛了劉保家的心,劉保家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