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鍾棺材的目光太熱切了,綿綿轉頭看了一眼,一看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又把頭轉了回來。
綿綿這麼隨意的一眼,鍾棺材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心裡無數遍想喊她的名字,但是嗓子好像啞了一樣,嘴唇蠕動了幾下,硬是沒喊出聲。
鍾棺材猛然站起來的動作太突兀了,周圍的服務員立刻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鍾棺材有些失落地慢慢搖頭坐了下來,男人尷尬地對著服務員點了點頭,扯了一下鍾棺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見到熟人了沒有?哪個是你前夫的妹妹?」
因為這個時候照片都有些失真,再登上報紙,可以說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來,所以男人著急地看了一圈都沒認出哪個是劉婧和趙軒。
鍾棺材抖開男人的手,皺著眉說道:「你弄疼我了。」
男人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掐在鍾棺材的手臂上,連忙鬆開手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
鍾棺材不在意地說道:「沒事,走吧,我看見劉婧了!」說著率先站起來,男人眼睛一亮,緊跟其後。
鍾棺材繞過人群,擠進劉婧周圍的人堆,衝到第一排,笑著說道:「三丫,你還記得我嗎?」
劉婧目光淡淡的看向她說道:「我還沒老到那種地步。」
對於劉婧的冷淡勁,鍾棺材早就習慣了,不以為意的說道:「記得就好,你還別說,你們走了以後,我還挺想你的,最近家裡都好吧!」
劉婧歪頭看向她,眸光清冷地說道:「我們不是什麼很熟的關係,沒必要家長里短,你有事?」
鍾棺材從來沒覺得劉婧說話像此刻這麼噎人過,頓時一臉尷尬地站在原地,男人在後面使勁扯了她一下,鍾棺材臉上重新掛著僵硬的笑說道:「這是我男人,我又結婚了。」
劉婧眼珠都沒動一下,冷淡地說道:「恭喜!」
男人笑著擠開鍾棺材上前,點頭哈腰的對著劉婧說道:「你好,我叫孔勇,你叫我勇哥就行了!」
劉婧目光淡淡地掃過他,呲笑一聲說道:「勇哥?你算什麼東西!我只有三個哥哥!」
孔勇的笑頓時僵硬在臉上,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被鍾棺材騙了,兩家的關係根本不好,也是,離婚哪個是因為關係好離的。
孔勇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不是不識時務的人,立刻笑著說道:「對不起,打擾了!」轉頭拽著鍾棺材就要走。
可是鍾棺材腳下就跟生了釘子一樣,紋絲不動,轉頭又對著田早要說道:「要要,你記得嫂嫂不?」
田早要沒有說話,鍾棺材眼中冷淡地說道:「真是一段時間不見,你現在變得我都不認識了,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傍上劉婧這個大腿,你這樣的孤女也搖身一變成了首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