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去拿銀針,開始給解紅紅針灸。
馮氏突然想到大隊長家的付亞晴,就是針灸死的。
她緊張地看著沈秋然:「針灸不會有事吧?」
沈秋然淡然地掃了一眼解紅紅,「不針灸瀉肝火,她會一直胸口發悶,想吐又吐不出來,至少得難受好幾日。」
解紅紅抬頭,看著沈秋然,她現在就是胸口發悶,想吐又吐不出來,憋得她好難受。
沈秋然神態淡漠,臉蛋白皙好看,明艷又清冷,像一朵綻放的花朵,卻不屑被人欣賞。
解紅紅莫名地相信她。
解紅紅虛弱地對馮氏道:「娘,針灸吧,我好難受。」
馮氏咽了咽唾沫,心疼地看著解紅紅,「好,針灸。」
馮氏握著解紅紅的手,安慰她:「有娘在,別怕啊。」
沈秋然不動聲色地看著馮氏。
馮氏身為解紅紅的婆婆,能說出「有娘在,別怕」這種話,的確讓人感動。
沈秋然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原主。
活了兩世,從來沒有聽說「有娘在,別怕」這句話。
沈秋然讓馮氏把解紅紅扶到旁邊的竹床躺下。
開始針灸。
她在解紅紅的太溪、三陰交和太沖三個穴位下針。
下針時,解紅紅感到像被蚊子咬得刺痛。
下完針轉針時,開始脹痛。
留針時,脹痛感強烈,慢慢又消失。
要留針十五分鐘。
沈秋然出了看診室。
回到自己的屋,進空間買了一些甘草,陳皮出來,就見到戴春燕紅著眼睛跑了過來。
吳氏見她沒有在家裡洗衣服,也跑過來看熱鬧,頓時就火冒三丈。
她舉起手衝過來就要毆打戴春燕,沈秋然嚴厲地喝住她:「別在我家打人!」
吳氏頓時被震懾住。
她轉過頭,看向沈秋然。
只見她手裡捧著藥材站在那裡,渾身散發著冷意。
看到這樣她,吳氏竟然有種壓迫感——
戴春燕小跑到沈秋然面前,哭哭啼啼地道:「秋然,是我害了你,我……」
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沈秋然就心煩:「我現在沒空聽你哭泣。」
說完,她徑直進了看診室。
戴春燕不死心,畏畏縮縮來到看診室,站在門口紅著雙眼道:
「我本想把那包藥留著沒奶水再煲來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解紅紅吃了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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