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秦調了地對沈秋然眨眨眼:「娃兒的爹在信上留了地址,我偷偷帶娃兒去京市找他的,他不知道,我要給他一個大驚喜。」
沈秋然看著神采飛揚的陽秦,臉上帶笑,陽秦的丈夫,竟然也是榮軍部隊的。
陽秦突然朝沈秋然八卦地眨眼:「昨天給我娃兒吃雞蛋的女人,跟你是同村的吧?」
沈秋然點了點頭,不經意地道:「嗯,怎麼了?」
「昨晚,他們夫妻住在我隔壁,哎呦喂,一個晚上都吵死我了,那個女人看著挺單純的,沒想吃這麼浪。對了,她身邊的男人叫周啟明還是南承?」
聽到自家男人的名字,沈秋然猛地提高警惕:「周啟明,她丈夫。」
陽秦一聽,擺出一副噁心的模樣出來:「那那個女人,肯定是背著她丈夫,跟這個南承有姦情。大半夜的,真夠噁心人。」
沈秋然不明所以,聽了陽秦說陸南承跟李雪蓮有姦情,她挑眉,神情有些不悅:「陽大姐,那個女人跟南承,有什麼姦情?」
「昨晚他們在我隔壁啟房幹事兒,那個女人大聲叫,南承哥南承哥,不要停下,南承哥,我好難受,南承哥,你快點……」
沈秋然臉上冷了下來。
李雪蓮那個白蓮,跟周啟明做那種事,竟然都在叫陸南承的名字?
沈秋然咬牙切齒:「真是噁心死了!」
陽秦:「可不是嗎,我一個晚上都被吵,一會周啟明,一會南承哥,叫得那麼大聲,估計整個招待所的人都聽到了,不要臉。」
……
在火車待了三天。
每個人都露出了疲憊的神情。
對坐火車那種新鮮感過去後,就是不耐。
娃兒不停地問,還要多久才到京市。
大寶小寶也表現得蔫蔫吧吧。
沈秋然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心裡……
憤怒得想罵人!
一想到李雪蓮每次跟周啟明那個,就喊陸南承的名字,她就窩了一肚子的氣。
想把李雪蓮的舌頭割掉,讓她喊不出話來!
她把李雪蓮罵了一頓,又罵向陸南承。
那個悶騷男,招惹誰不好,招惹李雪蓮!
一路上,沈秋然都因為這個而悶悶不樂。
七天後,火車終於在京市的火車站停車下來。
沈秋然和陽秦一起下火車。
走出火車站,沈秋然站在火車站大門口,看著繁華大京市。
……
這個時候的京市跟後世是不能比的,但跟現在的任何一個城市相比,這是比較繁華的了。
火車站附近都是三層或四層高的樓房,樓房外牆到處寫著為人民服務的標語。
京市是國都,政策比任何地方都嚴。
不像河口鎮,山高皇帝遠,有黑市場偷偷私下交易……
不過火車站門口,擺著一排的黃包車!
黃包車師傅穿的衣服上,印著國營運輸,為人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