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方面沒有癌之說,但那位老婦人的確是癌,早期淋巴癌。」韋學綱看著李雪蓮,看來這個從農村來的姑娘有兩把刷子。
但有一點,他不是很滿意:「為什麼要叫他家人陪她去大醫院檢查呢,你是信不過我們藥館?」
李雪蓮一聽,趕緊搖頭:「師傅,我不是信不過藥館,我是信不過我自己!畢竟我是農村來的,見識少,沒文化……」
見她慌張的樣子,韋學綱笑了笑,農村來的孩子,第一次面對重症患者,能有這般冷靜和定力,相當不錯,留在身邊教導教導,一定能成為醫術很好的醫生。
「說說看,對方脈象平穩,你又是怎麼診斷對方患重症的?」韋學綱繼續考驗李雪蓮。
李雪蓮一聽,自信的樣子又回來了,眼睛發亮,道:
「從她的舌頭診斷的,舌診是中醫學裡獨特的,最有價值的診斷方法之一。」
「爺爺自小就教我一看苔色,二看舌質,三看舌法,四看舌心,五看潤燥,六看舌邊,七看舌根。」
「患者的脈象不浮不躁,節奏均勻,那是她脾胃虛弱,氣血不足給出的假象,她要是推遲一周再過來,我相信,她的脈象一定不是我剛才診斷的那樣。」
韋學綱看著她朝氣蓬勃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滿意:「你已經通過考試了,以後你就留在壹和堂學習吧。
「但是你是臨時工,藥館沒有房子分配,你得在附近租房子,藥館會給你開介紹信,你拿著介紹信,周忍的人都會很樂意把房子租給你的。」
李雪蓮一聽,高興地看著韋學綱:「謝謝師傅!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
李雪蓮拿著韋學綱開的介紹信,回到了招待所。
她有些累,昨晚在招待所被周啟明折騰了一夜。
她疲勞地坐在床上,「我明日要去找房子,後天就要到藥館學習了,你今晚不准再碰我。」
周啟明抱胸,靠在門口處,淺笑看著李雪蓮:「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能診斷那位老婦人的病不簡單。」
李雪蓮白他一眼:「你什麼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從小學醫的,我5歲就開始跟我爺爺學藥理了,到現在怎麼也要二十年的經驗了,你有什麼?你5歲在幹嘛?你好意思瞧不起我?」
周啟明呵呵笑了兩聲,道:「雪蓮,我瞧得起你,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我喜歡你這個勁兒,知道你心裡沒有我,我還是喜歡你。」
「我是瞧不起你放浪的樣子,我那麼賣力滿足你,讓你尖叫連連,你還是在我身下喊著陸南承的名字,我是瞧不起你這副噁心的樣子。」
「那你以後都不要碰你!周啟明,我就是這麼噁心,除非你不碰我,只要你碰我,我都叫陸南承的名字!」李雪蓮氣呼呼去翻出衣服洗澡。
周啟明卻陰陰一笑,過來從背後抱住李雪蓮猛親:「我不管你叫誰的名字,我就要碰你,我要把你搞爛,看陸南承會不會瞧你!」
「放開我!」李雪蓮憤怒地掙扎。
她現在越是掙扎,就越是能激起周啟明的邪火。
他的動作比以往都粗魯,把李雪蓮身上的衣服都撕爛。
李雪蓮怒:「我沒帶多少衣服過來,別再撕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