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蓮急了用藥,見何詩容幹活速度又慢,效果又低,氣道:「這活你干不來就不要干!我們都在等著用藿香泥,你在慢吞吞的輾磨,是想急死我們嗎?」
其他志願者也對幹活不利索,弱不禁風的何詩容有意見。
「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不會幹活的,不會幹活就在家裡待著,來這裡幹嘛?要是感染上病,還要醫生多救一個人。」
「只是磨藥就累死這樣,弱不禁風的。」
何詩容急得小臉通紅,氣喘地道:「我……」
聽到她說話帶喘,李雪蓮皺眉,走過來推開她:「你回去,醫院不需要你這種嬌弱弱的人,你一看就身體不好,免疫力低下,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家,萬一感染觸惡,會要了你的命。」
李雪蓮覺得自己並沒怎麼用力推何詩容,何詩容就摔倒了。
還暈了過去!
李雪蓮嚇得目瞪口呆!
陸南承突然衝過來,抱起暈過去的何詩容,冷冽地掃了一眼李雪蓮,便轉身快步離去。
李雪蓮:「……」
怎麼回事?
南承哥好像很緊張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南承哥的什麼人?
這個疑問,在李雪蓮心裡糾結了三天,三天後,藥泥做得差不多了,她來到隔離樓看沈秋然,開門見山問:「你感染這些天,南承哥沒有來看你,卻對一個沒感染,卻弱不禁風的女人上心,還親自送她出島,回來還警告我,不准再欺負她,沈秋然,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知道她是南承哥什麼人,對嗎?」
第199章 陸南承,我不允許你關心何詩容,緊張何詩容
「藥泥給他們臍貼治療後,效果怎樣?」沈秋然非答所問。
「重症病人連續用藥三天,症狀減輕了,輕症病人用藥三天就康復出院,不過還是有新感染的病人住進醫院來,我懷疑這裡的水源有問題……不是,沈秋然,我問你話呢,南承哥跟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沈秋然挑眉,看著李雪蓮:「你在醫院見到那個女人了?」
李雪蓮氣得吹鬍子瞪眼:「看來,你真的認識那個女人,看她嬌嬌滴滴的,是京市本地人吧?」
「她這個時候來醫院做什麼?」沈秋然眉梢挑得老高,這些人都不怕死嗎?這個時候還往醫院湊。
想到何詩容那副模樣,李雪蓮又氣又惱:「來當志願者唄還能做什麼?哼,什麼志願者,我看她就是衝著南承哥來的!
「弱不禁風,嬌嬌滴滴,肩不能擔,手不能提,讓她照顧病人,看到病人的嘔吐物和排泄物,又熏得她要暈過去,讓她輾磨草藥,沒幾分鐘就臉色發白,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看她一副病態的樣子,我是擔心她被感染,才又氣又惱地把她推開,讓她滾地,誰知道她像個泥娃娃一樣,輕輕一推就摔倒了,剛好南承哥見到了,就以為我是在欺負她。」
說到這,李雪蓮眼裡冒著怒火:「她摔倒還暈倒,南承哥當時很緊張地把她抱起來,甩我一記讓我晚上睡覺都做噩夢的眼神,氣死我了!」
「李醫生,你何必跟這種女人慪氣?這種女人,娶回家,得把全家累死。」
跟沈秋然同一個病房的病友,聽了李雪蓮的話,紛紛開導她,還吹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