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整個人虛脫了一樣,身體的力量被什麼東西慢慢抽光,全身軟綿綿的,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想抬手拭擦嘴巴都抬不起來。
推完針,需要留針。
沈秋然才叉腰走到椅子上坐下來,微微喘氣。
一直彎腰推針,她腰很酸。
何詩容抬眼看著沈秋然,見沈秋然在輕輕揉著腰,她此時的心情很複雜,形容不出來。
她弱弱地問,「這身體生的是什麼病?為什麼連走路都無法走快一點?」
這具身體,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想逃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中毒。」沈秋然掀了掀眼睛,懶洋洋地看著何詩容,淡淡地道:「你身體內一直有毒,你今天沒有做幅度很大的動作吧?」
「沒有……」何詩容只是去上廁所,來回走得都是很慢,也沒有出現氣喘,只是快到醫療站時,突然就呼吸不過來,她只好用力呼吸,這一用力就讓她難受了起來。
沈秋然皺眉,何詩容最近果然又是服了毒。
中毒?
何詩容腦海里迅速回想今天吃過的東西,「我今天是到食堂里吃的飯,我今天還沒喝過水,我怎麼會中毒?」
「我只診斷出,你體內毒在你身體潛伏了很久。」沈秋然覺得留針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過來拔針。
何詩容聽了沈秋然的話,硬是愣了很久才明白怎麼回事。
她驚愕地看著沈秋然:「你是說有人很早就給我下毒了?」
沈秋然沒有回應何詩容,她收拾好銀針就離去。
剛走兩步,她停了下來,回頭,清冷的杏眸帶著一股狠勁,「何詩容,你的男人我不要,我的男人你也不要搶!」
何詩容虛榮地趴在床上,不解地看著沈秋然,沈秋然什麼意思?
沈秋然回到軍屬大院,有幾個軍嫂找她看病。
也不知道是天氣濕冷,還是她們思念成疾,自從春節過後,她們感冒總是反反覆覆。
一般她們都是忍,有些忍著忍著就好,有些會忍著忍著輕症就變成重症,不得不過來找沈秋然。
沈秋然本來打算,休息就出島,回溫馨家園待產。
現在看到這些軍嫂這些,她打算在島上住幾天,免費給這些軍嫂治療。
有些軍嫂忍著不找她看病,是為了省錢,沈秋然跟她們說了,會在大院休息幾天,這幾天誰需要看病的可以找她。
她已經提前從空間買了好幾種治療感冒發燒的中草藥。
這些中草藥還可以預防感冒,本來她想煮一大鍋,放到大院門口的門衛室,誰想喝就到門衛室裝來喝,可是想到大院還有些嫉妒她的軍嫂,比如羅沙沙,覃水玲和她的婆婆伍氏,她們貪小便宜,有免費的藥湯喝,她們肯定會去喝,但喝了之後,肯定不會錯過這個誣陷她的好機會。
忙了幾天,南瓜和蒿嬌嬌過來陪好一起出島。
一群軍嫂送她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