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沈秋然搖頭,撇唇,「難得難得,你就不怕有人說你那方面不行嗎?」
陸南承一聽,趕緊朝四周看了看,幸好現在是晚上,很多人還在家裡吃著晚飯,路上沒多少人,沈秋然也說得不大聲,路過人的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說話,陸南承蹙眉,眸光幽沉:「你是女同志,說話注意點。」
頓了一下,他又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你要是不知道,我們現在就回家,我讓你知道個夠。」
沈秋然臉頰瞬間染上一片緋紅。
回到家後,男人用行動告訴她,他很行!
***
第二天,南瓜提著滿滿一布袋的零食回到醫療站上班。
她分了一些給醫護人員,其它的就寶一樣,放在自己的柜子里鎖了起來。
上班後,她來查房,被席一柏送來的那位戰友出院了,回部隊訓練去了。
於是……
南瓜一天都沒有見到席一柏。
到了晚上,她來到訓練場外面溜噠。
席一柏是新兵,目前是在接受各種訓練中,不會被派出執行任務的。
她來訓練場溜噠,想看看能否跟席一柏見面。
訓練場還有很多兵哥哥在訓練,一群群的,可是南瓜看不到席一柏。
南瓜走近來,站在訓練外圍,問了一句:「你們哪個營的?」
有熱情的兵哥哥回她:「五營的。」
南瓜又問:「三營的訓練完了嗎?」
「三營的今天去訓練潛水,憋氣。」
南瓜問:「在哪呢?」
「這個不方便說。」
魚島四周都是海,魚島就是被大海包圍住的。
對方不說個具體方位,南瓜也不知道三營的在哪裡訓練潛水。
東南西北,那麼多海域,又快天黑了,她還沒傻到,到處去尋找席一柏。
南瓜返回走,嘴裡嘟嚷,「大大嫂說,可以追求,但不能太過,不然對方只會看低自己。」
一連七天,南瓜都沒見到席一柏。
其實,她在醫療站上班,席一柏在部隊訓練,他們想見面不容易,除非席一柏生病或受傷來醫療站。
因為沒再見過席一柏,南瓜也漸漸地把這號人物給忘了。
她帶上島的零食也吃完了。
時間飛逝,眨眨眼,半個月又過去了。
李雪蓮能夠下床慢慢走一下。
被掰斷的手指幸好連接及時,現已康復如初。
沈秋然也回到醫療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