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墨墨。」
祁年初憋笑,蓋好被子躺到自己的位置。
留著姜月墨被卡的不上不下的,氣的腦袋冒煙。
「該死的祁年初,受死吧!」
姜月墨徹底打碎對祁年初的濾鏡,這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可惡。
「別別別,我錯了…」
祁年初在睡前,喜提一頓胖揍。
第二天,祁年初起了個大早,揉著昨晚被踹痛的腰,前往基地冰庫,從里拿出屬於自己的那隻豬大腿。
豬腿過大了,保鮮機放不下,於是他和江平花積分,將分割好的豬鎮在冰庫里。
祁年初剛到家門口,江平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無力的拍打著院門。
一回頭,和祁年初打了個照面。
「呦,早祁哥,你家沒人啊?正好小安把血豆腐做好了,我還灌了幾根血腸,你都拿回去吧,哈欠~。」
也是趕巧了,江平懶洋洋的把血腸和血豆腐遞給祁年初。
「你這是一宿沒睡。」
祁年初接過血腸和血豆腐,有滿滿一大筐,滿意的點頭。
「是啊,一直在灌血腸,煮血腸,哈欠~不說了不說了,我先溜了,晚安。」
江平喪眉耷眼的,扭的像個麵條似的回到自家院子。
祁年初推開房門,將裝滿血腸和血豆腐的筐放在灶台上,掀開鍋蓋,蔬菜粥撲面而來的香氣吹在他臉上。
姜月墨拎著洗漱用品,從澡堂子回來,頭髮還濕漉漉的。
「好餓,早上吃什麼。」
祁年初恢復後,她真的少幹了許多事,做飯只是其中一種。
「早上吃點清淡的,用昨晚的剩飯煮了粥。」
「好香啊。」
最後一點雷公菌和莧菜,也被祁年初切碎煮在粥里。
吃過早飯,姜月墨開始裝鴨絨被,祁年初分割豬腿肉。
兩個被芯分別被姜月墨縫出十八個格子,她將絨打濕,在蛇皮袋裡一起揉濕,捏成網球大小的糰子,再一次裝進格子裡。
她不能再和祁年初蓋一張被子了,奇怪的很。
整整裝了一個小時,這才一格格的把「絨糰子」安排進去了,揣好之後就是晾曬,等幹了後再把絨拍開。
期間反覆拍拍被子,把絨散開,她的鴨絨被就好了。
「祁年初,你好了沒有啊,幫我扯繩子。」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