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賀聞朝頓了下,聲音清澈低沉如悅耳的琴音,話說的卻讓人眼前一黑:「用完。」
一盒裡面……大概有五個。
「賀聞朝。」蔣莞勉強笑著,聲音有些顫:「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可說完,她就知道自己說錯。
賀聞朝從來不開玩笑,也壓根懶得開玩笑。
果不其然,男人只是掀起眼皮涼涼的看她一眼。
蔣莞心口和接觸到牆面的後背一起冷下來。
直到男人手指一個用力,讓她高跟鞋裡的瑩潤腳趾都蜷縮在一起,眼眶輕而易舉的泛起了淚花。
「這、這裡不行。」蔣莞強忍著喘息,抬眸看他:「你要真的想做,上樓。」
賀聞朝的模樣看起來很堅決,且早有準備。
蔣莞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哪壺藥,但她了解八年前的賀聞朝——他做了決定的事情,通常很難改變,只有少數幾次例外。
從前,她是那個『例外』,可現在她什麼都不是。
所以如果躲不過的話,不如敞開了享受。
賀聞朝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問:「你房間在幾層?」
「1…1603。」蔣莞聲音里都有點壓抑的哭腔了。
因為這傢伙實在是很壞,看起來就要在這兒給她弄出來一次。
想到這裡她愈發緊張,眼圈不受控的紅起來。
正當蔣莞新做的美甲幾乎要把賀聞朝西服肩膀處布料抓破時,他停了下來。
並且微微俯身幫她整理好髒兮兮的裙子。
高跟鞋終於重新落地,蔣莞腿軟的幾乎站不住,是被賀聞朝攬著腰駕著進電梯。
他們扔掉一包廂的高中同學肆意妄為,真的是荒唐到家了。
交纏著滾進1603,連房卡都來不及插/進去,蔣莞就被賀聞朝扣著後頸再次抵在牆上。
他沒有吻她,灼熱的唇落在鎖骨上。
蔣莞被燙的肩頭縮了下,眼眶發熱。
「賀聞朝……」她聲音很緊繃:「你到底什麼意思?」
賀聞朝半晌沒說話。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急促,灼熱。
他緩緩開口:「玩你。」
屋內詭異的安靜幾秒。
「看來過了八年,你還是覺得和我做的時候最爽?」蔣莞微笑,修長的小腿勾住他的西裝褲,狐狸精一樣的撩撥:「其實我也挺想的……」
「畢竟空窗期有一段時間了。」
下一秒,她後頸上的手勁兒捏的她生疼。
蔣莞皺眉,一張紅唇還來不及說出更多『回敬』的話,人就被拎了起來。
天旋地轉間,她身體倒在了柔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