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蔣莞沒有反抗,攬著他的脖頸配合——這才是他們之間應該做的事,屬於炮/友的事。
唇舌纏繞中蔣莞還『咯咯』的笑,淺淡的酒香混著她身上本來就馥郁的果香,讓人輕而易舉沉溺其中。
賀聞朝一手抵著牆面,一手則是繼續捏著她精巧的下巴,沒有其他動作。
他親吻的時候只喜歡專心親吻,其實沒有那麼耽溺於額外的親密,這是他從前就有的嗜好。
女孩兒總是抱怨他親的太久,改不掉。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賀聞朝微微後退了點,才啞聲問她:「笑什麼?」
「笑你這次終於不忍了呀。」蔣莞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了個包裝完好的小盒子出來:「今晚準不準備用完它?」
她在回敬他們重逢時在洗手間裡他說的話。
賀聞朝眯了眯眼,黑眸閃著火光:「找死是吧?」
「哪有,我是擔心……」蔣莞聲音做作,抬起腳來抵著他腰下的位置,故意挑逗似的輕輕踩,感覺那物在腳心鼓起,微微一笑。
「擔心什麼?」賀聞朝投桃報李,修長的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緩緩摩挲著向上,你來我往的挑逗回去。
「擔心…呃,」蔣莞在他指尖摸到膝蓋時輕喘了下。
膝窩是她的敏/感處,很少有人這處有感覺,但她有,也只有賀聞朝知道。
「你前幾次就只折騰我,怎麼都不肯進來。」蔣莞平靜下來,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眨巴眨巴:「你要是再不『真槍實彈』……」
「我都得擔心你是不是陽/痿了。」
第26章 鈴鐺響
『小別勝新婚』這個形容詞在他們身上不適配, 但多日不見,賀聞朝的確『如狼似虎』倒是真的。
當然蔣莞也承認有自己刻意氣他的責任。
她不但說了那兩個字,過程中嘴巴也不饒人:「這麼不禁撩你前幾次憋著幹什麼啊?」
「餵……你把我弄死了就沒固定炮/友了喂!」
罰了幾個小時……怎麼也夠了吧?
蔣莞都算不清如今是幾點, 趴在浴缸旁邊昏昏沉沉,身體隨著賀聞朝的動作而擺動,激起一片水花的漣漪。
她鼻子都哭紅了, 抓著浴缸邊緣的指節泛起慘烈的白。
「別, 別折騰我了……」女人只好哽咽著道歉:「我、我再也不說你那個了。」
「你這張嘴這麼會說, 什麼不說不是可惜了。」賀聞朝冷笑, 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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