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生來就是鹿家的家主,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我呢?」
「我只能是旁系最受人唾棄的廢物,垃圾!如果我看著我的母親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凌辱致死,而我卻還要匍匐在地求他們放我一命,你懂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受嗎?!」
「憑什麼都是同一個父親,你是天之驕子,而我卻是扶不上壁的爛泥?!」
話落,鹿鳴也驚了。
同一個父親?!
鹿鳴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聞言,鹿河笑得更瘋了。
「你還不知道吧鹿鳴,我根本就不是鹿家旁系的子孫,我是鹿城宗的一筆風流債,他當初的一個酒後亂性,就讓我和我母親淪落至此!」
「而他為了掩飾這樁醜聞,把我和我母親驅逐到旁系去任人欺辱。」
「而你和你的母親卻什麼也不知道!憑什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你們能這麼心安理得地活著?!」
鹿鳴的臉色驟然難看起來,質問鹿河:「所以,父親的毒,是你下的?」
「是啊,他該死,你也該死!」
試著,鹿河衝上來拳頭就要砸向鹿鳴。
兩人廝打在一起,蘇青川撐著傘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這是鹿鳴和鹿河的恩怨,她不方便插手。
……
良久,鹿鳴和鹿河倒下血波之中,兩人身上受了極重的傷,奄奄一息。
鹿河自嘲笑出聲。
「不得不說,如果我們身上沒有流著同一個人的血脈,也許我們會是很好的兄弟。」
雨勢漸大,許諾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發現,鹿河快死了。
躺在他身旁的,是同樣奄奄一息的鹿鳴。
但顯然,鹿鳴更勝一籌。
許諾知道她和鹿河的事已經瞞不住了,來的路上她就已經看到各大媒體報導了製毒隊伍的事情。
但比起敗露,她更恨蘇青川和鹿鳴。
明明就差一步了,差一步她和鹿河就能成功了。
可是現在一切都破碎了……
許諾舉起槍,對準了鹿鳴。
既然他殺了她心愛的人,那她就要鹿鳴給鹿河陪葬。
這次就連蘇青川也來不及救鹿鳴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子彈朝鹿鳴射去。
千鈞一髮之際,鹿河替鹿鳴擋下了那枚子彈。
「鹿鳴,我不欠你的了。」
鹿河死了。
死前還帶著釋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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