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年,沈蔓羽已經迫不及待,要將梁錦柔從陸宴峋身邊趕走,再取而代之。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只是很明顯,陸宴峋強勢而霸道,也不會喜歡被人約束,所以沈蔓羽也只是點到為止,沒有再說下去。
很快,又有其他賓客前來攀談,陸宴峋一時也抽不開身,但散發冷意明顯要比先前更讓人心生畏懼。
不過,接近陸宴峋,在他面前露臉,好處很多,哪怕他一直保持著不近人情的嚴肅冷漠,也還是有絡繹不絕之人前來……
而梁錦柔跟著周津聿去欣賞其他作品,想努力忽略掉陸宴峋,卻怎麼都沒辦法完全把他從腦子裡丟出去。
還是周津聿先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停下腳步,關心問:「你怎麼樣,還好嗎?」
「……還好,只要陸宴峋別再來找我麻煩,我會比現在更好。」
周津聿嘆氣:「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別介意……」
梁錦柔無所謂說:「他這個人最近就是奇奇怪怪的,你也知道像他這種豪門闊少,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寵著吹捧著的,哪裡受過半點委屈?我和他說離婚,他心裡肯定不樂意,所以就要想和我作對。」
周津聿點頭:「我明白,我只是怕你是陷在他這些事情里。」
「別為我擔心,我會得到我的自由。」
直到宴會結束,兩人離開,才剛到莊園外,一眼就看到了那對極為般配的那對男女。
並未提前離開的陸宴峋,此時目光也看著她這裡,眸子裡溢滿了攝人心魄的冰涼,像是要朝她走過來,找她興師問罪了。
他的確是刻意等在這裡。
但陸宴峋身邊的沈蔓羽,突然身形一晃,就有那麼巧,朝著他懷裡摔了過去:「啊——」
陸宴峋伸手將她扶住,反應很快。
沈蔓羽撐在他的胳膊上,心有餘悸地說:「要不是你我就摔倒了。」
「有沒有受傷?」
他皺著眉問了句。
沈蔓羽弱弱地說:「腳好像有些扭了……」
欣賞到這裡,梁錦柔乾脆抬腳走過去,沈蔓羽突然充滿歉意地看向她,說:「對不起梁秘書……」
見到梁錦柔身後又跟著陰魂不散的人,陸宴峋鼻腔里發出冷哼,眉梢高高揚起:「你和她道歉做什麼?」
他早就受夠了梁錦柔和周津聿卿卿我我的樣子,像什麼話?
梁錦柔忽略掉他仿若實質般凌厲的目光,玩味笑了一下,同樣問:「沈小姐為什麼要向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