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聿和梁錦柔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她最後給了他一個笑容,然後打開了房間的門,此時的門鈴已經非常急促。
當梁錦柔的臉忽然出現在陸宴峋面前,男人的陰沉脂色也變得尤其明顯,他咬著牙,目光很快透過梁錦柔,看向了她身後的周津聿。
周津聿穿著浴袍,像是剛做完什麼事情的樣子,一臉慵懶,對於陸宴峋的意外到來也沒什麼情緒。
周津聿甚至直接無視他:「趕緊說完吧。」
梁錦柔點點頭,很冷漠的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陸宴峋一把扣住她的脖頸,將人抵在牆上,死死看著她:「現在應該是我問你,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和你有關係嗎?我已經將辭呈交給你,離婚協議書也在那裡,你早就看過了。」
「梁錦柔!」陸宴峋一字一句叫她的名字,「在我同意與你離婚之前,你也仍然是我的人!」
他這句話幾乎吼出來的,像是一頭困獸的嘶吼,眼裡紅血絲遍布,看起來即將發狂,失去理智。
「那又如何,以前你和那些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一點?現在我和別人做什麼,也與你無關,輪不到你來干涉。」
梁錦柔。表現出了絕對的無情與冷酷,她無所謂的笑了下:「還是你想等會兒加入我們?」
「你——」陸宴峋臉色難看至極,陰雲遍布,「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你所見,你看到我們是什麼關係,想要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就是什麼關係。」
「哦,對了,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和他有什麼嗎,現在,我也可以向你證明,我和津聿確實是有什麼。」
梁錦柔笑了:「當然,不管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都輪不到你在這裡干涉。」
陸宴峋咬牙切齒,好像恨不得將梁錦柔一口一口吞進自己身體裡去:「跟我回去,我猜你現在和他什麼都還沒有做,所以只要你跟我走,我就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句話太好笑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可以真的沒有發生過嗎?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來這裡,為什麼要和他?」
「是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你知道嗎?以前我確實很喜歡你,對你有足夠多的耐心,現在我已經完全不愛你了,所以我也不會尊重你的感情,和這段關係。」
「梁錦柔……」
「陸宴峋,這就是報應,你以前怎麼對我,我如今就怎麼對你。」
她笑得格外涼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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