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峋既然做出這個決定,就要承擔好相應的代價,包括她不斷的壓榨。
陸宴峋悠哉悠哉的問啊:「還有什麼想要的嗎?可以一次性提出來,我都讓下屬儘快去處理。」
梁錦柔一口氣憋在胸口,很煩他這種好像自己做什麼,他都會同意,而且自己是在無理取鬧的態度。
她扭過頭去,不願意再看他。
「看來,暫時沒有了。」
陸宴峋聯繫下屬安排,無論是關於房產還是她想要的珠寶。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他也就已經安排好了。
陸宴峋盯著她勾唇一笑。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了……」
「那就先去洗澡,然後睡覺。」
「你想跟我一起睡??我不能接受!」
陸宴峋沉下臉,但卻還是沒有生氣,只是嘆口氣說:「你應該記得我們如今仍然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
「我當然記得了,假的而已,難道你忘了?」
梁錦柔字字珠璣:「當初陸老夫人是如何要求我們結婚,那天你所有的表現還歷歷在目,我知道你有多厭惡與我結婚這件事,也知道你當時有多麼不情願!」
「你答應和我結婚的那一刻,大概覺得很恥辱,甚至感覺被我玷污了……」
梁錦柔自嘲:「可惜你沒有辦法放下對集團的在乎,你也沒有辦法阻止陸老夫人,所以你只能被迫和我結婚,現在你說我們是夫妻,這個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陸宴峋那樣高傲冷淡的人,從來沒有被如此正面否認過他的存在。
他冷哼:「無論你是否同意,我們都不可能分房睡,你死了這條心。」
梁錦柔也知道他不會同意,說那些話就是故意刺激他。
這個晚上,他們到底還是再次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只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和她同床異夢,他們有各自的心思。
他們的感情到底將走向何方,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預知……
醒來,梁錦柔就再次對他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回集團上班。」
陸宴峋皺了皺眉:「你現在已經懷孕了,可以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
「我現在身體非常好,別人可以在生產前一個月才休假,我憑什麼不可以?還是你覺得我的價值僅限於生下這個孩子而已,就沒有其他存在意義了??」
陸宴峋煩躁:「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工作上的表現毋庸置疑,對我而言,你同樣是我非常重視的下屬。」
「反正我要去公司。」
「……好,我帶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