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少爺從出生開始應該就能見到她,怎麼說都很熟悉了,她比別的女人要多出太多的機會!」
「就是可惜了,當年的那位梁秘書怎麼就接不住這潑天的富貴呢……」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陸家大宅門口,陸宴峋下車後,姜妘簡單告訴他明天的行程,並且說:「我會在八點之前來這裡。」
「嗯,你先回去吧。」
「好的陸總,您記得叫家裡傭人煮點薑湯,我聽您今天稍微有些咳嗽,千萬別感冒了……」
姜妘極為關心的看著陸宴峋,又說了一句:「也怕傳染給小朋友。」
陸宴峋淡漠到沒有溫度的眼神里,終於有了一絲變化:「我知道了。」
姜妘就此離開,陸宴峋進入大宅,傭人上前來告訴他:「小少爺也已經睡下了。」
原本打算去看看小傢伙的陸宴峋一想到自己有些感冒,便停下了腳步:「去幫我煮一杯感冒沖劑。」
家裡傭人立刻如臨大敵。
他擺了擺手:「不要聲張,也別讓老太太知道。」
陸老夫人過了五年又蒼老了一些。
所以陸宴峋也不願意一點點小事就去勞煩她老人家,而且這五年來他和陸老夫人之間的關係也始終處在一個有些尷尬的位置上。
當年的事情,他心中說不埋怨是一點不可能的。
只是過去多年,老人家終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陸宴峋也不可能始終用冷淡的態度對待。
關係逐漸緩和,只是心裡那根刺,依舊沒有拔掉,時不時的還會發作,有些疼痛。
喝了感冒沖劑,陸宴峋上樓洗澡。
回到房間,腦海中不期然地浮現起一些多年之前的畫面,只是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五年前,梁錦柔消失之後,他發了瘋似的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力量去尋找梁錦柔的存在,卻始終沒能找到她。
陸宴峋也不止一次問過陸老夫人,梁錦柔的下落。
但陸老夫人始終閉口不談,堅持,她並不知曉梁錦柔的去處。
陸宴峋也一直盯著周津聿,卻也沒能從他這裡得知梁錦柔的下落。
她還真的足夠殘忍,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這個舊朋友。
因而陸宴峋也失去了能夠找到她的機會。
就在陸宴峋快要絕望的時候,半年時間過去,陸老夫人突然抱回一個小小的傢伙。
長得竟然和陸宴峋有那麼幾分相似。
看到襁褓里嬰兒的那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有些事情超出他的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