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打算當著外人的面說出家事,姜妘見到這一幕,心情瞬間有些難過,很快就安慰自己,陸宴峋只是在保護陸家的名譽而已。
自己也不能繼續下去了,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梁錦柔跟著他離去,姜妘也沒停下腳步,同樣走在他們身後,這種重要的談話,她必須在場,要知道如今,陸宴峋對梁錦柔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還是否愛她?
否則,她今晚都不可能睡得著覺,將會徹夜難眠!
在休息室里,男人伸手摘掉領結,動作有些粗魯,他繃緊了下頜,所有的情緒幾乎快要抑制不住。
「梁錦柔,五年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
他看向梁錦柔,深沉眼眸中有著令人驚心動魄的情緒。
梁錦柔身子顫了顫,故作鎮定:「到了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你現在還回來做什麼,不會真是像別人說的那樣,在外面過得不好,所以回來求我的庇佑?想要繼續當陸家的家主夫人,當祿申集團老闆娘?」
說著,陸宴峋嘲諷的哼了一聲:「你未免也太過高看自己,真覺得五年過去,我還會像當初那樣對你?」
梁錦柔面色無波:「我回來並不是為了這些,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而已,朝兒需要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何況,她也聽說了陸宴峋和姜妘之間好事將近的消息,既然他們兩個人都快在一起了,再說什麼往事念念不忘的話?
無論過往如何,都已經徹底結束。
梁錦柔的這種反應卻再次刺激到了陸宴峋,他厲聲質問:「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再回來?」
休息室里的氣氛格外凝固,她的確被他這句話問得無地自容。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呢……
「我,到底是他母親,你應該知道他是我多麼辛苦才生下來的孩子,是我的兒子。」
「是你的兒子?我看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生下他以後,你的心早就不在他這裡,現在說什麼他是你的兒子,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這些謊言?」
陸宴峋一字一句,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可見他有多麼生氣憤怒。
男人周身瀰漫的可怕氣場也足夠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了,多年未見,陸宴峋確實比當初更叫人心生懼意。
那種上位者的強勢,只是一個眼神都可以叫人害怕到顫抖。
梁錦柔抿了抿唇,不願和他繼續做無謂的爭執,只是強調:「無論如何,朝兒都是我的兒子,他的身上也流著我的血脈。」
「所以呢,你想做什麼?和我爭奪他的撫養權?你有這個能力本事的話,你盡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