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茵茵笑道:「那也行,你放心忙你的去吧。」
程令儀點頭,「那就辛苦你們了。」
傅玖將養了近一個月,身子已經大好,她準備明日就給他開刀接骨。
手術不難,沒多久就能做完,可她現在沒有助手,只能一個人完成所有操作,便預留了兩天時間,來親自觀察和照顧傅玖的傷勢。
三人閒坐了一會兒,雨勢卻一直沒有小。
葉茵茵把自己的傘給了她們,「我家離得近,很快就到了,這傘你們用吧!」
說罷她便笑著跑進雨里,絲毫不給兩人拒絕的機會。
程令儀無奈地搖了搖頭,「茵茵淋了雨,可別著涼才是,既然她把傘給了我們,那咱們也走吧,先去一趟回春堂。」
雖然已經跟錢郎中說好,但還得知會他一下具體的時間。
下了雨,回春堂里也沒什麼病患,錢郎中躺在搖椅里聽雨喝茶,好不愜意。
見程令儀過來,笑著擺了擺手,「程娘子來了,你們兩人隨便找地方坐,不用拘束,東子,上茶。」
東子是跟在錢郎中身邊的學徒,名叫謝東,十四五歲大,瞧著很是機靈。
錢郎中已猜出來意,問道:「什麼時候動手?」
程令儀道:「明日上午,我過來便是想知會您一聲,請您明日務必到場,我雖然會一些醫治外傷的手段,但診脈開藥實非我擅長,到時還得勞煩您,還有……那麻沸散,果真能讓人無知無覺嗎?」
她很好奇,麻沸散真的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嗎?
錢郎中捋須一笑,「這你放心,一劑麻沸散入喉,可保三個時辰沒有痛覺。」
程令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有勞錢郎中。」
錢郎中看著她,面色忽然閃過幾分遲疑。
程令儀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笑問:「錢郎中,您想說什麼?」
錢郎中坐直身子,正色道:「程娘子,老夫有一個不情之請,你家相公的腿,在我看來已經是不治之症,可你卻有法子治好,到時你治傷的時候,可否允許老夫在一旁觀看?……老夫知道,這樣做有偷師的嫌疑,可我實在是好奇……」
程令儀擺了擺手,攔住他繼續往下說。
「小事一樁,錢郎中,您想看便看就是。」
錢郎中微微驚愕,「你不怕我學去了你的手藝?」
上次她當眾在劉家治傷,是想以一手絕技震懾眾人,好能順順噹噹的繼續行醫,他理解,且甘願被她利用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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