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儀:「……」
她忍著笑伸出手,「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叫您白來一趟,錢老,我的身子早已無礙,娘就是太緊張了,您正好幫我瞧瞧,好叫她安心。」
「沒什麼好瞧的,」錢郎中拂開她的手,「殘存於臟腑里的餘毒,哪是一兩天就能消除乾淨的?你這身子,繼續好生調養才是正理。」
他呷了一口茶,忽又道:「對了,記得前段時間跟你說過,讓你跟老夫去見一個人,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我險些都忘了……就明日吧,你準備準備,到時來回春堂與我一道過去。」
程令儀點了點頭,「既是替我解毒救了我的恩人,我自是得去好好謝謝人家,錢老放心,我會備下厚禮,答謝那位高人的救命之恩。」
錢郎中擺了擺手,「禮不禮的倒是其次,那位也不在乎,明日過去,主要是把你帶給她瞧一瞧。」
「瞧我?我有什麼好瞧的?」程令儀微愣。
錢郎中似乎並不想說太多,搖了搖頭,深深看了她兩眼,「明日你就知道了,程丫頭,老夫總不會害你就是了。」
錢郎中想躲一日清閒,可偏偏事與願違,在梅園待了還不到一個時辰,謝東就找來了。
氣得他直罵娘。
「回春堂里不是還有別的郎中嗎?難道離了我,就給人看不成病了?那些個都是老夫花重金請來的人,怎生如此無用?」
謝東滿頭冷汗,「這……老爺子,有幾位疑難病患,向來都是您親自坐診的呀……」
錢郎中罵罵咧咧了許久,才不得不上了謝東的馬車。
程令儀見狀便說:「錢老,回春堂這麼忙,要不我還是與您一道過去吧?」
「不了,明日還要出趟遠門,你在家好生歇著,老夫接著回去遭罪,就當是給明日擠時間了。」
錢郎中將她攔下,自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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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令儀記得與錢郎中的約定,一早便來了回春堂。
錢郎中見到她身邊的石安石寧,笑著說:「嗬,這兩個後生氣息沉穩,腳步輕盈,倒像是兩個練家子,程丫頭,你從哪找來的他們?」
「是葉公子引薦給我的人。」程令儀道。
錢郎中點了點頭,「不錯,吃一塹長一智,你有這種覺悟是好的,有人時刻在身邊護著你,也能幫你擋下一些危難,不過更重要的,還得是你自己有能力破除險境。」
程令儀沒有深想,笑著說:「只可惜我年紀已大,現在開始習武,怕是有些晚了。」
石安道:「主子,只要您想學,我們都可以教您,不說功夫能有多厲害,強身健體卻是不錯。」
「這主意好,你們家主子如今的身子骨,的確是該鍛鍊鍛鍊了。」錢郎中捋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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