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坐下!」柳華面色一冷。
程令儀站著沒動,「師父,這是早就說好的事……」
「程令儀,你想忤逆師命嗎?」
程令儀無奈,昨日是她求上門拜師的,自己拜的師父也不能不認,只好坐下了。
錢郎中又氣又不解,「柳華師妹,你這是做什麼,你自己不去就罷了,為何還要攔著程丫頭?」
柳華道:「我這個師父不去,徒兒自然也不必去,日後我們師徒不會再去回春堂。」
錢郎中氣得老臉通紅,「師妹,你怎能如此專橫?」
程令儀又站了起來,面向柳華,容色清冷地道:「師父,錢老教我醫術,對我有恩,我去回春堂幫忙也已約定成俗,我知道您生氣,但我不想毀約,恕徒兒難以從命。」
柳華定定瞧著她,「你把我請回家裡,難道就是為了把師父撇在一旁,自己去做事?」
程令儀忙道:「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
柳華揮揮手打斷,「行了,我知道你自己有主見,不喜歡別人插手太多,你願去,那就去吧,但我只許你把手上的事情忙完,等醫館一開張,你必須回來。」
程令儀愣住,「醫館開張?」
柳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啊,這些天我見識過你的本事,病人對你的評價也很高,你的短板只是不太會診脈用藥,所以才會藉助回春堂行醫,但眼下既然你是我的徒兒,這些事情你便不用再擔心,咱們完全可以另起爐灶,開館行醫。」
柳華看著自己新收的徒弟,雖則她們才只相處了數日,但已像十分熟悉似的。
「這世間的醫館,郎中大多都是男人,你身為女子,又身懷如此絕技,難道不想辦一間女子開的醫館嗎?」
程令儀愣了好一會兒,才點頭,「我想!」
柳華笑笑說:「我知道你與師兄的情誼,遠比我這個師父更深厚,你捨不得回春堂,我也能理解,可回春堂終究是師兄的,你的那些想法並不能完全實現,只有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醫館,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你不是想學毒術嗎,有醫館的藥材存貨,我也能更好地教你。」
錢郎中聽著聽著,面上也掛起了笑意。
「好事兒!那這是好事兒!」
他有些埋怨地看向自家師妹,「柳華,你也真是,這面冷心熱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為程丫頭做打算便為程丫頭做打算,為何不能好好說,我年紀可不小了,經不得你這樣刺激。」
柳華瞥他一眼,「哼,你受不受刺激,與我何干?」
錢郎中翻了個白眼,不欲再與她掰扯,拽著程令儀的袖子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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