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憤不已,怒視著程令儀師徒二人。
「我早就說了,女人能懂什麼醫術,還神醫?我呸!也不知你們是用什麼把戲來騙人的,一個黑心婆子,一個年輕女人,怎麼看都跟神醫兩個字不沾邊。」
「哼!你們說,這事兒該怎麼辦吧?若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休怪我將你們這黑心師徒告上衙門,草菅人命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
男人情緒激動,若不是有衙役攔著,他似乎恨不得立即就將師徒兩人扭送進官府。
柳華脾性烈,聽了這話,當即把手一伸。
「方子拿來,我倒要看看,我親自開的方子能有什麼問題?」
楊衙役問道:「方子帶了嗎?」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忙從懷中掏出一張紙,「自然帶了,官爺請看!」
楊衙役接過藥方看了看,他不懂醫,自然看不出這藥方有什麼問題,便說:「在沒有證據之前,你們雙方說的話都不能作數,聽聞回春堂的錢郎中醫術高超,在城中極有口碑,不如就請他來辨認方子,看看究竟是不是方子的問題。」
男人眼神一慌,急道:「不能請錢郎中!」
「這是為何?」
男人冷哼一聲,抱拳說:「官爺有所不知,這回春堂的錢郎中,本就與這師徒二人來往甚密,若是請他來辨認,難保不會包庇作假。」
楊衙役思索一番,點了點頭,「你的擔憂也在理,既然如此,那便去杏林堂請一位郎中來,你們雙方可有異議?」
杏林堂是城中規模數一數二的醫館,裡面的郎中名聲亦是不錯。
中年男人與妻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程令儀師徒也沒有異議。
楊衙役便派了一人去請郎中。
鬧了這許久,妙手堂的幾個病患見到官差,怕惹上麻煩,就都走了,除了對質的雙方和衙役,門口只還有三三兩兩的人看熱鬧。
程令儀索性關了門,將人請到一旁就坐。
經歷了上回在梅園門口的事,楊衙役心裡對程令儀一直頗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傅舉人的娘子,是以待她很是客氣,招呼著其餘兩個衙役落座喝茶。
此舉使中年男人頗有些不滿,忍不住抱怨道:「官爺,她們這一對黑心師徒,連救命的藥方都能出問題,更別說是吃食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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