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玉:「......」
兩人全身濕透,手腳凍得僵硬。
一回到家梁錦玉也沒顧上自己,而是讓陳大妮趕緊脫了濕衣服去床上待著。
「我去隔壁給你找身乾淨的衣服過來。」
梁錦玉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折返回了房間。
陳大妮不解問:「怎麼了?」
梁錦玉搖頭:「你阿奶疑心重,我還是不去她屋裡了,免得她又胡說。」
上一世她只不過去隔壁找了身衣服,婆婆王氏回來之後就發了瘋的非說她偷了她屋裡的銀子。
鬧得村里人都跑來看她笑話不說,還害得她被陳老頭抽了一馬鞭,那鞭子抽在背上,大半個月都沒見好。
陳大妮冷的將脖子埋進被子裡,翻了個白眼:「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光著啊?」
【真是煎過三遍的藥——無用之物,嘴長在別人臉上,管她說什麼,怕這怕那能成什麼事兒。唉,看來我以後是指望不上這便宜娘了,真倒霉!】
話糙理不糙,梁錦玉也是讀過書明事理的,聽完陳大妮的心聲,只覺胸口像是被重鼓擊打了一下,一股說不明的情緒在胸膛里急速膨脹。
是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王氏有意為難她,即使今日她沒去隔壁,對方還是會找藉口將這筆爛帳算在她頭上。
「人都死哪裡去了?沒看到雞都跑出去了,老大家的,人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陳老頭暴躁的喝聲。
梁錦玉呼吸不由急促,只覺後背火辣辣的疼,仿佛那不存在的鞭痕也隨著重生烙進了身體裡。
陳大妮伸著脖子往外瞧,又看了眼神色惶恐的梁錦玉,瞭然的點頭。
【嚇成那樣,看來這老登是個狠人。】
哐哐哐!
像是為了驗證陳大妮的判斷,房門突然被暴力敲響。
陳老頭怒氣沖沖的喊:「老大家的,大白天關著門幹什麼,把門打開!」
梁錦玉攥緊手掌,深深吸了口氣。
她都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再猙獰醜惡的嘴臉都見過,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
「爹,大妮掉河裡了,我正打算給她換衣服呢。」梁錦玉沉聲回應。
陳老頭聞言,怒氣更盛:「好端端的咋個會掉河裡,你在家怎麼看孩子的?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指揮起我來了?你娘呢?又跑哪裡去了?」
聽著外面要離開的腳步聲,一個念頭突然從梁錦玉腦海中閃過。
她急忙喊道:「爹,大妮的衣服都在您屋裡,您能不能給她找一身過來?我身上也濕透了,沒法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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