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予抬眸,眼神淡淡。
少年明白自己會錯了意,頓時耷拉下眉眼,懊惱的又端了回去。
「她找元二爺做什麼?」
元喬庸是琅滄元家的第二任當家人,因年事已高,所以這兩年很少露面,喬家生意多是以元山亭為主的幾個兄弟分擔。
找人能直接找到元喬庸的,確實很少見。
燕行搖頭:「不知道,等我結束看診之後,人已經離開了。」
「元五怎麼樣?」謝卿予問。
元五就是元山亭,在家排行老五,所以大家都直接叫他元五或五公子。
「他倒是沒事,但他夫人動了胎氣,差點就一屍兩命。」
說到這兒,燕行神色嚴肅起來,「聽說是車夫故意偏離路線,導致他們中了埋伏。車夫的屍體後來也找到了,被人一劍封喉!」
屋裡幾人同時變了臉色,尤其是饒績。
「少東家,會不會是那群人?」
兩年前,謝卿予也是因為車夫偏離路線,導致他被一夥黑衣人逼跳懸崖,慶幸的是雖然廢了雙腿,卻保住了一條性命。
「咳咳咳......」謝卿予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臉色變得越發蒼白。
饒績將茶水端過去,又從懷裡取出一個碧綠的藥瓶。
燕行皺眉,走過去將藥瓶奪走:「不要命了,這東西能當飯吃嗎?」
「可是——」
「我的方子雖然見效快,但副作用小,別廢話,想活命就聽我的!」燕行打斷饒績,直接將藥瓶扔給了那黑衣少年。
饒績看著咳嗽不止的謝卿予,滿臉擔憂。
過了許久,謝卿予才漸漸止住咳嗽。
「去給元五下個請帖......」謝卿予緩了緩,聲音嘶啞,「就說我最近對玉石頗感興趣。」
*
太陽落山之後,氣溫很快就降了下來。
陳來福幾次試圖跟梁錦玉搭話,但都被梁定方給擋住了。
他心裡恨得牙痒痒,卻又自知不是梁定方的對手,於是更加怨恨。
如果沒有他,梁家姐弟早就被官府抓走了!
他收留她,給她吃住,對她千依百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賤人!
他娘說的對,梁錦玉就是個白眼狼,他一開始就不應該對她那麼好,這種賤女人就是欠收拾,早知道就該狠狠打一頓!
明明都已經嫁給他了,居然還想和離!
陳來福想到梁錦玉擺脫他,轉頭卻在糧鋪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瞬間氣的面部扭曲。
想給他戴綠帽子,想找別的男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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