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朝上公然頂撞顧鶴雲和魏景升,他們表面沒說什麼,但是暗地裡肯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若不是借他人之手將你整治一下,你絕對不是廷仗那般簡單。」
沈嫿又丟掉袖箭,「所以我還要感謝王爺,多謝王爺給我脊杖?」
祁珩頭頂冒氣,沈嫿怎麼關鍵時刻就是腦子轉不過來?懟他倒是一套一套的。
「反正,我同李賢妃是同方,你既是李賢妃要護的人,我是不會對你出手。先前脊杖那事,不是我授意。」
一開始說是因為心悅她,所以跟著她,現在又是因為李賢妃要護她,所以跟著她。
哪個是真的?
沈嫿回歸正題,側躺下去,手撐在頭側,「說了一大堆,那王爺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昌州呢?那我拜託王爺的事不就落了空?白白欠了王爺一個人情,我豈不虧死了?」
祁珩說那麼明白,料沈嫿應該也懂。他愁雲散開,「不會白欠,你的事自然安排了他人。」
沈嫿疑心道:「信得過?」
祁珩回:「你不信宣王?」他攤開手,「那我也沒法兒。」
宣王?他竟然找了宣王?他本來就託了宣王繼續幫她查探,這不還是白白欠了他一個人情嗎?
沈嫿不想再理他,他想跟著來就跟著來,反正只會對她有利。沈嫿又倒了回去床上,給自己蓋好被子,閉了眼,「王爺自便,在下要睡。莫要出聲,不然身體穿孔。」
祁珩回頭看她,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在床邊的弩機,知道了她說的「身體穿孔」是什麼意思。
祁珩左右看了看,又檢查了一遍屋內。隨後出了屋,冷然等他半天了,見他出來就湊了上去,「主上,據查到的消息,大沙就是被帶去了昌州方向。」
祁珩邊走邊說,「繼續查,必須查到大沙被帶去了哪裡。」
祁珩回想這次來昌州的目的,一是為了找大沙,二是看看能不能把昌州知州給換掉。魏爾在昌州做官做了近十年,期間做的些摸雞摸狗的壞事,他一直懶得理,現在湊巧過去「探望探望」。
三就是……唉,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兩個,他不讓自己去想第三個,快不下了台階。
剛下去就看到一抹竹綠衣裙,來回飄蕩。
祁珩看著映竹忙前忙後,傻呵呵的勁兒跟大小沙差不多。他問冷然,「這個小跟班來回端盤子做什麼?在這裡賺幾兩銀子?」
冷然也覺得奇怪,他早就打聽好了,「這裡的老闆娘見映竹小,就給了她一塊棗花酥,她很是喜歡。末了還說比她自己做的要好吃。」
「所以她就纏著要老闆娘的廚子,要廚子教給她手藝,她說是要做給沈姑娘吃。而廚子給出的條件,就是讓映竹姑娘收拾半日盤子。」
祁珩一會兒看看忙來忙去、腳下生風的映竹,一會兒看看樓上緊閉的房門。一個勞心勞力,一個懶惰如豬,不愧是主僕,很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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